格格躲在不远处的梧桐树后,偷偷探出半颗脑袋,观察被侍卫围得铁桶一般的县令府,自在瑞林客栈后院的风波,她再没见过崔至臻。格格隐约知道崔至臻平安无恙,是客栈老板原本将她和老秀才捆在柴房预备给李昀谢罪,过了一夜就将他们放了,没有多说什么,老秀才照旧在门厅算账,格格照旧在厨房烧水。
昨天半晌,她收到崔至臻遣人送来的礼物。丝绸帕子里包着一个叁彩花瓣小盒,是格格之前见过的有奇效的烫伤药。当时娘子好心为她涂药,她未领情,急匆匆跑开了,也不知有没有伤了她的心。格格摸着冰冰凉凉的丝帕,好像那日娘子握着她的手,低头闻一闻,帕子上浅浅梅香,也像娘子身上的味道,格格有些脸红,又觉得奇妙,怎么在夏天的娘子满身梅花芬芳,难道她是在隆冬季节出生的人么?京都那样干燥的气候,竟也能养出像娘子一样冰雪晶莹的人么?想着娘子湿漉漉的眼睛,和她笑起来便熠熠生辉的脸庞,格格心底发痒,心想无论如何要再见娘子一次吧,这样的人,一辈子还能遇到第二个么。
几辆四驾马车停在县令府前,将其中一辆簇拥在中央,不多时,县令带着一行人先走出来,候在阶下,等李昀终于露面,便见侍卫将他左右两侧牢牢围住,格格在茫茫人海中,看见李昀身后头戴帏帽的崔至臻,行走时迎面的微风掀起薄纱的一角,崔至臻低垂着眼睛,格格忍不住要跑过去拉住她的手,却不敢,只能紧紧依偎住梧桐树叫她的名字:“崔娘子!”
格格的声音不大不小,李昀先转身望来,目光准确地锁定住她,让格格心头一颤。好在他没什么反应,格格看见他低头对崔至臻说了两句,崔至臻便也向她看来,笑着对她招招手。
等春桃将她领到崔至臻面前,格格还好像醉了一半,沉浸在娘子温柔的笑靥里,等娘子捏捏她的脸,她已经不由自主地将手握上去。
“药收到了么,”崔至臻语气愧疚,惋惜道,“我此番出门只带了两盒,你身上的伤要涂一年半载才可淡去。”
格格的脸贴着娘子的手心,只觉得比锦缎还柔软,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她发出的声音带着哭腔,孩子气道:“我想跟着娘子去京都,可我舍不下老秀才,我要给他养老送终。娘子,您还会来钱塘么?我还能再见到娘子么?”
还没说完,格格抱住崔至臻的腰不撒手,崔至臻惊得语塞,几面之缘的小姑娘怎么抱着她哭了起来,正踌躇着,李昀伸出手将格格扯开,“行了,她还会来的。你把她的衣服弄脏了。”说完,一行人上车离开了。
崔至臻的生活太简单,一点点小事都可以占据她大半的思维,待到半日过后,李昀终于看不下去,提醒道:“至臻看不出么,那小丫头拿你当娘了。”
接收到崔至臻疑惑不解的眼神,李昀的神情也变得古怪,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你没看到她抱着你不撒手的样子?生离死别一般,像是吃至臻的母乳长大的。”然后轻轻咬了咬她的脸蛋。
崔至臻面红,李昀何时说过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您说什么呢,我哪儿来的母乳……”
李昀笑了笑,崔至臻面上的红晕久不能平复,被李昀荒唐的话语扰动了心弦。她从未得到来自母亲的照拂,保留着对母爱最纯真的想象,她猜想这种感情应该与李昀给她的十分不同,却又有相似之处,不然为何李昀每每吮吸她的乳房,她都觉得好似李昀不仅在亲吻那里,而是在亲吻身体更深的某一处地方。崔至臻怀揣着奇怪的想法,脸红得发热,与夏末残留的暑气无关,应该是李昀扑在她脸上的热气,很有引诱的意味。
她少有地敢在这样的气氛里直视他,在他的目光里抬起眼帘,至臻已经红得发汗,李昀拨开她黏在脸侧的一缕乌发,别在耳后,他脱掉她的罩衫让她散热,却不肯放她走出自己的怀抱。吻遍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处皮肤,绯红的脸和嘴唇,以及褪去罩衫的肩膀,齐胸襦裙摇摇欲坠,李昀啃咬她被裙边挤出来的乳肉,至臻呼吸急促,那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抖着手解开系带,乳房被释放,上面有一道被裙子勒出来的浅痕。
少女的乳头泛着樱花般淡淡的粉色,让人不自觉地想温柔对待,可李昀今日吸得格外用力,探究那饱满的乳房里,到底是否储满了乳汁。大手伸进裙摆,崔至臻躬起腰,因为李昀塞进了两根手指。
他一边探进,一边吸食,他要将她吃掉,这是崔至臻达到高潮前最后的念头。
马车还在不紧不慢地行进,两窗紧闭,崔至臻光裸上身跨坐在李昀怀里,小腿盘在他的腰上,绿色长裙还穿着,遮住两人的下体,这个姿势让李昀进得很深,马车这个禁忌的场所令崔至臻格外紧致,她慢慢起伏着,李昀受不了这样的细嚼慢咽,握住她的腰律动,力度太大,崔至臻蛾眉轻蹙,咬住嘴唇发出细微的颤声,那对布满咬痕的乳房痉挛似地抖动,像在枝头挣扎的蝴蝶。
李昀射进她的胞宫,两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崔至臻更甚,她的腰已经失去知觉,小腹被撞得发痛,李昀吩咐人去准备热水时,她裹着被子躺在地毯上,两腿间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