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却连动都不动。梅垣当然知道是什么事儿,媒体送照片来了,或许还有cf卡和底片。他毕竟是教母的情夫,惹出一些不大不小的丑闻来,影业不敢越级处理,要过问教母的意愿。梅垣急迫地希望白马兰接听电话,帮他摆平这件事,等图坦臣知道就迟了,那家伙肯定会召开发布会,摁着他的头让他给宋柏道歉的。
“主人”梅垣攀上她的膝头,用尾尖儿讨好地厮磨她的小腿,见她默许,这才爬上床畔。电话铃响个不停,白马兰明知故问“怎么了?”她扶着梅垣的身腰,让他躺下,握住他的脚踝往上抬,“分开。”
他就知道,这女人根本不关心他的事儿,就只想骑他。梅垣顺从地抱住腿,小声提醒道“电话。”
“不要紧。”白马兰慢条斯理地拆礼物,拨弄着他挺立的性器,摘下蕾丝环,说“你想接,就自己接。”
“真的?”梅垣半信半疑“我不专心,你不生我的气?”
“你现在也不专心。”白马兰的确不介意,毋宁说梅垣对她有所图谋,反而更让她坦然。她狎戏地拍拍梅垣潮红的脸颊,说“你自己决定。”
梅垣横下心,摘下电话听筒放在耳边,白马兰捏住他薄薄一束的腰,沉下身体,瓶水倾倒,散漫流淌,他濒死般的抽息和颤抖让白马兰感到些许征服的快乐。梅垣蹙着眉头叼咬手腕,不肯发出声音,半天才找到气口,艰涩地吐出几个字,说“教母在忙,让你跟我说。”深藏于脏腑之中的血液上涌,冲昏头脑,他语气虚弱无以为继,恍若野兽无力再搏的最后一息。
有点意思。
白马兰从中舔舐到趣味,变得更加兴起。她捻起枕边的遥控器,拨下开关,难以被称作快感的激烈刺激让梅垣绷紧了身体,肺部涨满、过载,再也无法吸入氧气。他似乎要窒息了,喉咙不受控制地痉挛,被强硬切段的哀鸣哽在舌根,他向后引颈,两侧的胸锁乳突肌如弓弦拉满。他的躯体极度紧绷,艰难地勾起头颅,柔软丰厚的发丝在颈项间摩挲。
“卡…乌戈说,她们、她们来送cf卡…”梅垣捂住听筒,脸色已然红透,骨相遒媚的身体俨然是情色二字的化身。
“你既然担心媒体拿此事大做文章,她们送来,那你就收下呗。”白马兰缓慢地揉动腰肢,语气中带着些许情味,说“我忙着呢。”
忙什么?忙着征战,忙着施恩。
梅垣几乎要被情欲扯进漩涡,他的意识像风里的春花飘飘荡荡,挣扎着保持片刻清醒,加快了语速,迫切地询问道“先生知道了吗?影业怎么说?”
这件事根本就没有梅垣想象中那么严重,越级上报是错,越级处理就不是错了吗?梅垣毕竟是她的情夫,而今她已知晓此事,没有她的示下,影业不会擅做决定,就算是交付图坦臣处理,他也得先过问她的意愿。
“你也该学会自己处理自己的事儿了。”白马兰在他星眸阖颤时俯身吻他的嘴唇,梅垣紧紧捂着听筒,喘息连连,因着急想要处理好自己的烂摊子,而不得不时刻警醒,在悬崖边控制欲望。
“公关部说…”梅垣柔顺地接受了她的恩慈,偶尔发出一些失控的漫吟,他口吻含糊,断断续续,道“男明星、她们说…有点小拉扯也很正常,是、是媒体从中搅局,夸大其词。”他的阈值几乎被突破,已然难以承受,不由握住白马兰的手腕,努力定了定神,向她告状,说“影业想说我行为失检,大事化小。”
“你不满意?”白马兰屈起手指,抚弄他桃花颜色的脸颊。实在美丽。“不满意就说。”她的偏心已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接过电话听筒,对乌戈道“去二楼小会客厅等着。”
电话刚一挂断,梅垣脑海中理智的弦便即刻崩断了。他爱白马兰,他崇拜白马兰,他全身心地想要冲她摇尾巴,谄媚地磨蹭她的小腿。他就知道白马兰会偏心他,会保护他,闯祸了就闯呗,打了宋柏,就打呗,有什么怎么办?他根本就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他的生活、事业、情感都只以白马兰的感受为导向。梅垣毫无负担地投身茫茫欲海,放浪地交付身心,肆无忌惮地辗转呻吟,在焦灼与忍耐间授她以柄,邀她更深地沉溺床笫间。
乌戈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最终等来教母的电话,三言两语地为整场事件定性‘什么行为失检?谁的行为失检?这是行业内部的生态问题。平时有没有遭受冷嘲热讽、资源挤占和心理操控,都很难讲。谁是受害者,也不好说。就这样处理,不要让梅的公众形象继续恶化,虽然他的工作都已经停掉了,但我对他还有别的安排。’
图坦臣已经把他的工作停掉了,要将更多资源和精力投入到新人的培养上。正因如此,宋柏才敢痛打落水狗,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欺负他。但事实上,他已经换赛道了,他和宋柏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春泉生物集团在做护肤产品的研发,准备与明星合作,创立美妆护肤品牌,已经筹备了很久,白马兰近期就会抽空带他去见迈凯纳斯。通过名人效应和粉丝经济,他的商业价值能够快速变现,她们姊妹都会高兴的,就连图坦臣都不敢有什么意见。
“宋柏和一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