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吗?我想抱抱你。”
那副手铐虽只是玩具,她的手腕却在刚刚的高潮中难耐地被压出两道不重的红痕。
“会很痛吗?对不起我没考虑到。”他立刻解开手铐,捉起她的手腕呼气,然后脸颊贴上手臂,轻轻啄吻附近以安慰。
一副心疼不已的神情。
“不痛,别担心。”就相当于脸被枕头压出痕迹的那种程度。
接着,一晃神就换了他的双手被铐。
蒙眼的布被扯了下来,齐鹭顺利地骑上他的腰肢,随后一步步调整着位置,把立着的肉棒压了下去,上半身伏倒在季非虞身上。
被铐住的双手顺势放倒在他的脑袋之上。
陌生的痒意在胸前弥漫,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的乳尖胡乱地吸吮着,时不时毫无预兆地啃咬,引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狼狈的闷哼。
一只手学着他的舌头弹拨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乳尖,另一只手往下开始撸动他的性器。
看得出来女人这方面的经验浅薄,给人的感受就是毫无技巧,乱摸乱抓。这种服侍男人的活,她哪里会细致地学过。她现在已经在很努力地细致照顾对象的前戏了。
虽说技巧约等于没有,季非虞却仍然从中获得了快感,被撩拨起愈深愈烈的欲火。
女人引导着他,支配着他,他沦为砧板上任人摆布的鱼肉。女人注视的视线是他的兴奋剂,上下抚弄的手燃起他身体的火,令他烧灼得要喊叫出声,却又非要咬着下唇克制。
他做不到放肆的任情欲的声音自喉咙溢出,那太像个沉迷性爱的荡夫。
保守才是他的基础代码,而自认观念开放却又洁身自好不过是保护色罢了。
那嘴唇因为齿尖的抵压留下痕迹,犹如枝桠上几朵凝结的花苞。季非虞的双肩微微起伏,喘息声微弱、断续,仿佛每一次吸气都耗尽了气力忍耐。
快要攀升顶峰之际,铃口却被身上的人用拇指故意按住,存了心要欺负他一番。
“放……放开。”
他低低道,语调尚还能维稳。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才意识到现下的情形,他只能承受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试图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手腕上的皮肉在冰冷的金属上徒劳地摩擦,发出轻微而令人牙酸的“嚓嚓”声。
那双手因高潮的无法抒发而颤抖,如同寒风里即将熄灭的残烛,吃力地摸索着伸向自己的脸庞,似乎想要擦拭那几滴压抑不住的泪水。可手铐束缚,终究无法如愿,只能停在半空,无助地颤着。
原来被铐住是这样的感受,感觉被迫当了一把。
无法宣泄的快感不断累积加深,终是逼得季非虞再维持不了冷静。
“我……我受不了了……”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滑下,在他布满汗渍的脸上划出两道清晰的、湿漉漉的痕迹。呜咽声压抑而破碎,如同被撕碎的纸张,在他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滚动。
紧窒感并未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地蔓延、深入,指腹抵着铃口的力气不仅丝毫未减轻还变本加厉,最终汇聚成一种沉重而持续的酥麻感,牢牢禁锢了他的性器。
那快意不仅仅占据了他的胸腔,更以燎原之势烧上了他的面颊。一层异常鲜明的红晕,如同被泼洒的朱砂,以惊人的速度从颧骨处晕染开去,迅速蔓延至整个脸颊,甚至一路烧到了耳垂和纤细的脖颈,将那白皙的皮肤染成了一片灼灼的绯色。
“让我去吧求你了……”
随着哀求的落下,吻也降落了。季非虞下意识地就想拥抱她,可是当下无法做到,只能双手直挺挺地往下放,环住她的肩。
好心的女人终于放过了他。
那手一松开,好看的眼睛便瞬间瞪得滚圆,瞳孔骤然收缩,清晰地映照出纯粹的、猝不及防的爽意。顷刻间沁出的薄汗,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他光洁的额头和鼻尖,在灯光下反射着细碎而慌乱的光。
“其实你喜欢被这样对待?”
齐鹭眉梢一挑,噙着笑意注视季非虞的脸。
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何时盈满了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瞳,水光潋滟,将那吊梢的眼尾也染得湿漉漉、红通通的,平添了几分平日里罕见的脆弱。
十分动人,像他这样的具有一定攻击性的男人哭起来是最有观赏性的。
只是季非虞不是会乖乖任人观赏失态的性格。
……
所有的道具通通被抛在一旁,两个人回归着最原始的状态,赤身裸体地交迭在一起。
没有锻炼习惯的女人在体力博弈中很快败下阵来,而小肚鸡肠的男人仍嫌不够,还在报复她之前的坏心眼。
“我……我真的不行了……”齐鹭声音嘶哑,仿佛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摩擦出来,每个字都带着涩意,“我……我……”
“好弱。”季非虞忍不住嗤笑道,不久前把他拷起来时倒是很会玩弄他嘛。
又顶撞了数十下,他才闭着眼,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