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与我一人真心相好,绝无旁人!”
“哦?是这样啊。”杨毅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落樱的清白与不易,许平志又带着几分唏嘘叹息道:
“她也不是生来就甘愿沦落风尘的。她年幼时父亲因罪被处死,母亲又身染重病缠绵病榻,家中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需要束脩读书……
“她也是被逼无奈,才走上了这条路。她内心是极其清高的!”
“原来如此,真是……令人唏嘘感动的遭遇。”杨毅附和着感叹道,心里带着不以为意。
从故乡那个大染缸出来,他向来是不信烟花女子的话的。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好赌的父亲,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家。
瞧瞧……这上学的弟弟……公式直接就套上了。
世界是换了个世界,但社会上的道理,几乎是一通百通的。
他也懒得拆穿一个舔狗,不然舔狗还会和自己急。
君子之交淡如水,没必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许平志似乎生怕杨毅对落樱有什么非分之想,又加重语气强调道:
“所以杨师兄,我明白跟您说,您若是想打落樱的主意,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我与她早已海誓山盟,互许终身!
“她除了我许平志,此生此世,绝不可能再委身于任何旁人!”
啊对对对,你高兴就好!
“这个许师弟你大可放心,绝对不会,我绝无此意。”杨毅连忙摆手,非常明确地表示否定。
又闲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杨毅便起身告辞,“好了,我就不多打扰许师弟休息了。
“你今晚好好蓄养精神,明日比试,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承蒙杨师兄吉!”许平志感激地说道,并一路将杨毅恭敬地送到了府门外,看着他走远才转身回去。
“师兄不会去醉花楼了吧?”
“呸,我在想什么呢,师兄乃是斩妖阁上宗来的,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况且……落樱姑娘冰清玉洁,痴心于我,就算……就算师兄真的去了,落樱姑娘,也不会背叛我!”
想通这些后,许平志顿时觉得念头通达,愉悦地哼起了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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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落樱姑娘常用的那种香粉味道吧?
“我当时没太注意,师兄这么一提,她身上的香味确实很特别,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香气是落樱姑娘独有的?”杨毅追问道。
“反正我在其他地方,从未闻到过相同的香气。”
许平志回答得很肯定,同时心里也升起一丝疑惑,
不明白杨毅一个大男人,为何会对女子香粉的味道如此上心。
“那……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别人可能沾染上这种独特的香气?”杨毅紧接着又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许平志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甚至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不悦,正色道:
“杨师兄,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落樱姑娘,虽然是身在青楼,但向来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
“她只与我一人真心相好,绝无旁人!”
“哦?是这样啊。”杨毅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落樱的清白与不易,许平志又带着几分唏嘘叹息道:
“她也不是生来就甘愿沦落风尘的。她年幼时父亲因罪被处死,母亲又身染重病缠绵病榻,家中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需要束脩读书……
“她也是被逼无奈,才走上了这条路。她内心是极其清高的!”
“原来如此,真是……令人唏嘘感动的遭遇。”杨毅附和着感叹道,心里带着不以为意。
从故乡那个大染缸出来,他向来是不信烟花女子的话的。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好赌的父亲,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家。
瞧瞧……这上学的弟弟……公式直接就套上了。
世界是换了个世界,但社会上的道理,几乎是一通百通的。
他也懒得拆穿一个舔狗,不然舔狗还会和自己急。
君子之交淡如水,没必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许平志似乎生怕杨毅对落樱有什么非分之想,又加重语气强调道:
“所以杨师兄,我明白跟您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