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陈?激动地仰头:“啊…是…再,再顶…啊!”
&esp;&esp;“每次顶这里你都缩的特别快。”陈江驰把她压到身下,掐着后颈耸动,红润臀肉被操的变了形状,他低着嗓子问:“舒服了吗?”
&esp;&esp;“舒服…嗯…好舒服…”陈?眉眼潮湿,白皙颈间红晕疯狂滋生,乳尖被床单摩擦到挺立,痛痒中夹杂着丝丝快感,她哆嗦着撑起一点空间,又被身上男人压回去。
&esp;&esp;啪!
&esp;&esp;陈江驰拍打着她潮红的臀尖,叫她放松,“咬的好紧,你这张嘴真的很喜欢被我操。”他弓着背重重抽插,同时将遥控推到最高,舌头以最高频率摆动,成为一个震动按摩器,加剧她的快感。
&esp;&esp;“不!慢点,我不行!”陈?尖叫着躲避,被陈江驰压住,频繁的性爱使他很了解她的身体状态,他亲着陈?颤抖的脊背,问:“宝宝,你要被老公操到高潮了。”
&esp;&esp;“让你更爽一点,好不好?”陈江驰一手圈住她腰腹,一手代替绳子,掐着她脖颈大口亲吻她,断绝氧气的同时也要抢夺她胸腔仅剩的救命稻草。
&esp;&esp;轻微的挣扎被压制,床铺剧烈震动,无比激烈的高潮将陈?从窒息的快感中拯救出来,她掉进阵阵白昼,直直下坠,最终摔进一具坚实胸膛里。柔软唇舌度给她氧气,陈?不知道她究竟是因为性的快乐,还是因为求生本能才纵情地、放荡地伸着舌头疯狂亲吻他。
&esp;&esp;她向后搂着陈江驰脖颈,红肿的乳尖在湿冷空气中挺立,男人撩拨着奶尖,时不时拉长、揉搓,夹着阴茎的肉道就跟着抽搐。胯下床单早被打湿,腿根的淫液还在流淌,冰凉的手指扯开舌头,覆上阴唇,抓着滚烫的唇瓣粗鲁的揉弄。
&esp;&esp;尖锐快感从尾椎迸发,阴茎再度活泛,抵着敏感点操干,阴蒂也被抠弄,陈?挣扎不开禁锢她的手臂,呜咽着抖着腿潮吹。
&esp;&esp;积压的酸胀感终于到达顶峰,找到宣泄口,温热液体一齐喷出,阴茎盯准熟透的宫腔打桩一样顶弄,快意疯狂席卷被操透的阴道,陈?根本无力收紧穴口,她崩溃地闭上眼睛,额头抵着枕头,认命地松开腿。
&esp;&esp;几个小时的性爱,高潮迭起,艳色从她脖颈一路蔓延到腿根,其中还夹带着指印和吻痕,腿间阴蒂更是被揉到缩不回去,凸起在空中,一碰阴道就痉挛。她被操熟的身体漂亮极了,成熟妩媚的女人味道,让他着迷。
&esp;&esp;陈江驰低下头,下颚汗水滴落在她脊背,他捏住陈?下巴,逮住瘫软舌尖,侵入她口腔蛮横地亲吻一圈,吮着她舌根叹息:“知道你被操的多漂亮吗?陈?,我应该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操你,你天生就适合被我干。”
&esp;&esp;他抽出阴茎,扯掉安全套,龟头顶着她腿根抽插,大股精液喷在她大腿和臀尖。过于纵情,陈江驰也有些失控,他扶着龟头蹭动她肥厚阴唇,直到阴蒂都被残留精液糊住,才满意地笑。
&esp;&esp;陈?纵容着他的恶行,等缓过劲来,身上热汗蒸发,风一吹还有些冷,她闭着眼睛摸到枕边绳索,稍稍扯动,陈江驰就俯身。他蹭着她脸颊,看着膝盖下的深色水痕,用气声道:“??,你好像被我操失禁了。”
&esp;&esp;他用温柔语调,若无其事地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陈?脑袋嗡的一震,霎时全身红透地蜷成一团,她扯过被子捂住脑袋,再不肯出来见人。
&esp;&esp;陈江驰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他把人惹生气,又半逗弄地哄,眼见没用,干脆钻进去抓着人亲,把人亲到迷糊,抱着去清理。
&esp;&esp;泡完澡,保洁也打扫好房间,晚餐被换过,陈?饥肠辘辘,顶着毛巾吃饭,头发湿着也没心思管,一场情事做到凌晨两点,她着实饿坏了。
&esp;&esp;陈江驰拿着吹风机出来,站在身后帮她吹发。陈?吃一口,顺带喂他一口牛排,头发吹干也差不多吃饱,终于得空去看手机。
&esp;&esp;虞樱发来许多照片。
&esp;&esp;上次从陈江驰家回来,他们抽空又回去一趟,将他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全部搬到了陈?家中。这次离开,她托付虞樱帮忙上门照料,虞樱也不负所托,即将枯萎的绿植得到养护,长势良好,照片里,两盆白鹤芋开出了洁白的小花。
&esp;&esp;回完消息,陈?才发觉陈江驰离开太久,正欲起身去寻,就看见他从卧室走出来,手中拿着只手镯。
&esp;&esp;银镯上雕刻着只狐狸,眉眼如画,栩栩如生。陈?帮他戴上。陈江驰又张开掌心,里面躺着根红绳。
&esp;&esp;无任何坠饰,很普通的一根绳子。陈?看了好久,才怀念地说:“第一次见面,你脖子上戴着它,当时我就在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