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我在,他们连门都进不了,更别提爬你的床。”
盛少游懒得和他抬杠,转过身穿衣服。等他穿完,花咏也扣好了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
下午的工作非常顺利,临近下班,陈品明推门进来,提醒盛少游应该抽空去趟医院。
“您的信息素紊乱症早该复查,另外,靶向药的作用非常明显,董事长的病情好转了许多,医生说近期苏醒的几率很大。您要是有空”
“知道了。”盛少游在一份报价材料上签下名字,放下笔道:“明天上午我去趟医院,复查顺带看看我爸。你看看行程上有没有调整不了的,有的话我再改时间。”
陈品明立刻调出备忘录,检查后点头道:“您明天上午的行程都机动性较强,下午时间也比较宽裕,可以把上午的事情都安排去下午。您看怎么样?”
盛少游颔首,还没来得及开口,身侧的花咏突然问:“盛先生有信息素紊乱症?医生是这么说的吗?”
陈品明:“是,而且是中度,本来上个月就要去复查的,但盛总一直没时间。”
“那明天我和他一起去。”花咏说,“尽管我觉得那应该是庸医误诊,但不管怎么样,这本来就是应该由伴侣配合治疗的病。”
这些日子以来,盛少游的信息素紊乱症比之前最严重时好了许多。他自己都已经忘了这茬,见花咏和陈品明讨论得起劲,不由有些好笑:“伴侣?我说你是了吗?就急着对号入座?”
“嗯。”花咏转过脸,如实地说:“盛先生实在太抢手了,身边好不容易才有个能坐的空位,我的确很着急。”他的表情太过认真,好像真的很在乎那个“位置”,谁敢跟他抢,他就立马弄死谁。
陈品明无辜吃了一嘴糖,却早已逐渐习惯,沉默地退出办公室,把私人空间留给难得认认真真,谈了场旗鼓相当的恋爱的老板和未来的“老板娘”。
“你说什么?”
就诊室中,盛少游不悦地皱起眉,望向医生的眼神也变得锐利。
信息素科的医生被他瞪得心里发毛,却还是尽职地把医嘱重复了一遍:“您的信息素紊乱症好转明显,虽然有几项指标还是没达标,但要比之前好了太多。您最近有没有和伴侣同过房?”
盛少游:
花咏:“他有。”
医生低下头翻看病例,对比着此前的数据,说:“我建议,您可以在下一个易感期仍然和那位oga一起度过。如果可以,最好能保持一定频率的同房。他和您契合度应该很高,是位能替您稳定信息素的oga。”
盛少游:
花咏的脸色微微一沉,问他:“你教我的alpha去和oga上床?”
碍于盛少游撇过来的警告目光,花咏的一句“你活腻了?”卡在喉咙口没说,但眼神却已冷得仿若要杀人。
医生才刚步入中年,并不想短命,他战战兢兢地瞥了一眼这位站在病患身后,漂亮得雌雄莫辨的alpha青年,微微咳嗽了一声才继续说:“当然,如果您二位是小众性取向,也可以尝试使用信息素匹配度更高的充/≈气/≈娃娃,看看接受信息素慰藉后,您……朋友的信息素紊乱症会不会好一些。”
盛少游:
花咏:
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心情复杂的盛少游直奔住院部。
花咏问他:“盛先生,你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他让我和oga上/≈床。”
“不是。”花咏牵起他的手。
花咏的手指细而长,皮肤温软,但指骨的硬度却很硬,强势地插入盛少游的指间与他五指相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盛少游的耳后,他声音很轻地说:“盛先生,这段时间,除了我,你没跟别人上过床。”
“闭嘴。”
“哦,好。”花咏很听话,抿着嘴一路跟在他身后,待走到盛放的病房前,才指着嘴巴问:“嗯嗯嗯嗯嗯嗯嗯?(我可以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