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御来自德国的威胁。而苏联政府对德国政府的一系列行动,也存在着很强的警惕心理,同意就双方的互帮互助签署相关条约,大致的时间,将会是在五月初完成”
韩霖找不同的理由和借口,把这个消息分别告知三人,同时,他邀请史密斯和布拉顿前来金陵参加煤炭公司开业活动,说是听到了关于日本的重要消息,两人立刻同意前来。
当然,韩霖也没有忘记给影佐祯昭打个电话,而对这种毫无意义的邀请,影佐祯昭不感兴趣,婉言谢绝了,只说派人送礼物过来祝贺。关键是,所谓的煤炭公司,是特务机关策反韩霖的行动,他凑什么热闹?陈工博住宅。
也不知道戴老板是找了谁引荐,当韩霖携带礼物登门拜访的时候,陈工博并没有矜持端架子,而是显得很热情。
他对韩霖送来的两副价值不菲的古画,还是很满意的,因为手里没有掌握实权,给他送礼的人不多,极少收到这么名贵的礼物,至于对韩霖的十根大黄鱼,倒是没有多关注。
现年四十三岁的陈工博,看起来倒也儒雅,这个未来汪伪政府的第二号大汉奸,日本法西斯的帮凶,中国的大卖国贼,也是历史上唯一被金陵政府和地下党都开除的叛徒,这样的经历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韩处长,请喝茶!”一个穿着旗袍的漂亮女人,给韩霖倒了杯茶。
“谢谢夫人,不敢当!”韩霖急忙站起来。
眼前这个肤白貌美、气质高雅的女人,是陈工博的夫人。
尽管陈工博的情人不少,可正式的妻子只有一个,而且他的夫人也从来没有参与过他的卖国行为,由此得以善终。
“实业部的矿业司,负责出台对矿产资源如何利用的相关政策法规,加以引导和规范,使之良性有序的发展,很少直接干预市场的经营活动,如果矿业司有这样的行为,你只管和我说。”
“我也知道,矿业司有些官员仗着手里的权力,假公济私搞违规操作,阻碍对矿产资源的开发利用,成为某些权要和势力的敛财工具,对此,我是深恶痛绝的。矿产资源关乎国计民生,这样的恶劣环境,于国于民都将带来严重后果。”陈工博说道。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大盐商韩家的次子,目前在中央宪兵司令部任职警务处副处长,介绍人是他一个关系亲密的老下属,看到韩霖对他态度恭敬,礼物也很符合他的心意,不免多说两句。
要不是书房的桌子上,还摆着我送来的两副名画和十根大黄鱼,听到这些话,我绝对以为是个正气凛然的角色。
其实想要和陈工博找到共同话题很容易,陈工博是汪经卫的忠实追随者,汪经卫是人人痛恨的亲日派代表,而且陈工博对蒋总裁一派是敌视的,这么说吧,只要言语倾向汪经卫,对蒋总裁的统治不满意,立刻就能得到陈工博的好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就这个道理。
“部长的确是明察秋毫,现在的政府,吏治败坏贪腐成风,违法乱纪的行为层出不穷,在下开办这家煤炭公司,就遭受到极大的压力,办个营业执照都要受到刁难,差点就没有办下来,后来才听说,是金陵的煤炭联合会在背后下黑手,不准别的煤炭商人入场!”韩霖说道。
“哦?居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煤炭不只是工业生产的动力,也关系到金陵商业,还有老百姓的取暖照明所需电力,竟然被商人和政府官员勾结,垄断了市场,这简直是政府的耻辱!”陈工博大义凛然的说道。
真特么的能装,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件事!“可追根溯源,这些人利用政府的办事机构,来满足独霸市场的垄断行为,是因为有上面的大人物撑腰,具体是谁,想必部长也有所耳闻。在下对社会的了解不深,通过这件事,倒是亲身领教了,好好的上了一堂课。”韩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老弟说的没错,你的遭遇,也只是目前大环境的一个缩影,我也听过一些传闻,金陵煤炭联合会的背后,有前任的实业部长,现任的财政部长和中央银行总裁孔乡熙撑腰,他可是委座的姐夫,难怪做事情如此的强势霸道。”陈工博对韩霖,颇有些找到知己的感觉。
警示危险
韩霖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他也能用策略得当,很快就取得了陈工博的好感,两人喝茶聊天长达四个多小时,堂堂的实业部长还亲自送到大门外,给出了极高的待遇。
用大汉奸的话来说,这叫做英雄所见略同!“霖霖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陆曼茵接过他的公文包,又接过他的西装外套挂起来,看她的表现,就像个贤惠的妻子一般。
“刚才在实业部长陈工博的家里聊天,可能是话题对他的胃口,他滔滔不绝谈兴很浓,搞得我想走都走不掉。陈工博是行政院长汪经卫的嫡系,说起来,属于是亲日派。”韩霖在沙发上坐下来说道。
“日本侵略者占领了我们的东三省,听那些流落到金陵的难民说,日军在占领区烧杀掠夺,做尽了坏事,可以说是罄竹难书,言语都难以描述他们的种种罪行,是我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