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付过了。”
云英愣了下,一边接过方子收起,一边问:“昨日何时?”
她的信笺,是在他从衙署中散职后才送到的。他初来京都,还不到半年,人生地不熟,她以为他只是瞧好了医馆和大夫,却不想,是早就亲自来过,还付了诊金。
“大约亥时前后吧,那时,老夫本已要闭门,他匆匆赶来,说是已在外打听了好几家医馆,最后才寻到老夫这儿的,也是个有心人。”
想起那年轻人昨夜的细心和辛劳,医者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句好话。
亥时,那是近坊门关闭的时刻了,想来他回去时,又要费一番周折。
云英心下动了动,没说什么,只再道了声“多谢”,便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