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她从阿七那里取来了一套白衣,然后把身上的衣物换了下来。她把头发用发带随意在发梢上方一扎,松松笼在身后。
她想起欧阳克手上那把骚包至极的扇子,突然来了兴致,干脆自己也寻来了一把折扇。
当她再穿现在侍卫面前时,已是手持折扇,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