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菩垂目望着坐在龙榻边的献帝,唇边含着几分阴鸷的笑意。
“凤阳的卫家,那样世家还不是任由朕拿捏,眼下不过一个沈家,朕又有厂公辅佐,朕怎会被他们胁迫拿捏?”献帝也看着陈菩,总觉得他这笑里含着些古怪,但不知道是他病糊涂了,他竟说不上来哪里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