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坠凌的措辞愈发冷锐,“记得吗?你觉得我会是什么好东西吗?”
“可是——”白采拼命地想反驳,喉管却被谢坠凌的拇指压住。
他错愕地抬头,却猝然撞进他目光,在夜晚幽邃冷冽得像是月华,在这样危险致命的动作下更显得惊心动魄。如果说白采什么时候会感受到真正杀意,那必定就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