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判定,双方都惹不起。
阿镜靠近清河道:“少爷,你说这算谁赢啊?”
清河端杯而饮,不动声色。
这时孟卓站出来说道:“不用争了,是林兄获胜,他识破了我的招数应得此胜。”
林向峰闻言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话音刚落孟卓便抱拳一礼,尔后退场了。众人似乎对此有些出乎意料。
不多时,林向峰便来报名。
“林向峰,还请公子劳烦,记住我这张脸~”
额——!
清河举笔的手霎时像被定住似的,林向峰此时扬眉咧嘴,与台上比武的样子根本是判若两人,他这才明白,孟卓是孟卓,林向峰是林向峰,无法混之一谈。
清河皮笑肉不笑,道:“壮士说笑了,方才在擂台上的骁勇英姿,想让人忘记怕是都难。”
“哦是吗~在下这可就放心了。”
随即林向峰拨了拨自己额前垂下来的发丝,又道:“就是不知能否得到令尊的赏识,为其效力一二呢。”
父亲——
清河很快闪过这个念头,尔后不动声色地注视着眼前挂着笑容的林向峰,是了,或许很多人原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哎,这么一想,他又为自己的父亲头疼一分。
“哦,祝你好运,林壮士。”
林向峰猛地一愣,他哪想到清河这般冷漠,说是冷漠,倒更像是……“别来烦我”。
“好的,向峰这就告辞~”说完就真走了。
清河:“……”
此时战意正酣,人络绎不绝,不管是楼下还是楼上都人满为患,老弱妇孺看热闹的一个不落,除去寨中站岗防守的,估计大多数人就在演武场一睹为快。
正说着便铜锣喧天,下一场就要开始。
阿镜给清河的桌上添了一盏茶,随后说道:“少爷,刚刚那个人可真是奇怪。”
“在下有何奇怪的?”谁知林向峰突然出现在了背后。
“唔哇——!”
阿镜着实被吓了一跳,手中端着的盘子也抖了三抖,于是叫嚷着:“你就是奇怪!哼。”
林向峰不以为然,反而正经八本道:“快看,比试开始了。”
他所说不错,即刻便有二人先后手持武器上台,先来的双手拎着一对长柄大铜锤,蹭着地面咕咙作响,仅耳听便知此双锤非常人能舞,阿镜看着有些心惊,靠近清河道:“少、少爷,这一锤子阿镜是不是就、就没了……”
“兴许吧,还能活一会。”清河说得面不改色。
“呜呜呜……少爷好狠的心。”
林向峰也道:“哈哈哈……小兄弟你怕什么,此人名叫铁不锣,确实是力大无穷身形彪悍,不过比起那个阿虎倒是还差点,后面那位叫秦宸,他最擅长的无影棍就算是二当家也吃过亏。”
秦宸发短无冠,只有后颈扎着一小绺儿辫子,粗眉成一字,走路毫无声息,比寻常练武之人的收息敛气还更上一层楼。
只见那二人各自报上名号后,便皆出了手。
秦宸的长棍确实像是来去无踪,旁人只听声不见形,他身动自如臂长极广,居一面可打三面,这是毫无破绽的围困之术。
“他这种轻功不同以“速”取胜外放的脚力,而是将内力集中于脚底下,是内收使其沉稳自如的力,这需要十年如一日的修炼,可比寻常轻功难得多。”
铁不锣不甘居后,使出了叫人看得眼花缭乱的数锤,不过仍是居于下风,就像秦宸张开的一张网,钻进去,逃不出。
“这叫莲花连环锤,招式虽然看着不难,但越简单却越难练成,是他祖上打铁一日日悟出来的招术,不过铁不锣倒是半道修炼出来的,我听说他祖父就是一位练成莲花连环锤的前辈,十步之内无人敢入,中招者非死即残,只是就有一类人喜欢隐姓埋名不尚武力,如果不是这位前辈去世的早,在下倒想领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