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昨天特意买的新拖鞋,就是想着江羡寒什么时候来家里的时候方便穿。
江羡寒见季裴穿的是浅黄色的格纹拖鞋,语出惊人:怎么不是情侣款?
季裴:
那个,我忘了,明天我们去买新的,你先将就着穿一下嘛。
季裴放下包包,蹲在地上,摸了摸煤球的脑袋。
过了两秒,季裴暗道:完了。
她摸了其他猫咪没有洗手换衣服。
果然,煤球在她的手心和大腿上蹭了蹭,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野猫气味,瞬间就炸了毛。
嗷呜!
嗷呜!嗷呜!
两只猫朝着季裴竖起尾巴,用爪子扒拉着她的裤腿,发出凄厉的叫声,吵得季裴耳朵疼。
那表情动作以及叫声,似乎是在强烈控诉它们的人类仆人跑到外面勾搭其他野猫,出去偷腥还不销毁证据。
江羡寒就站在门口看着季裴抚慰两只凶巴巴的肥猫,她笑而不语,结果下一秒就差点被窜出来的大金毛扑倒。
小心啊!
季裴抱着蛋黄派,把它往后拽。
你给我冷静一点!
季裴蹭了一脸狗毛,江羡寒换好拖鞋朝着沙发那边走。
蛋黄派想冲上去让江羡寒摸头,季裴却抱住狗腿,紧紧地箍住它。
老实点!
如果江羡寒没有受伤打疫苗的话,季裴才不会拦着自家的狗子。
她知道蛋黄派什么德行,也知道像它这么大分量的狗,稍微一压,江羡寒就有可能二次负伤。
这两只黑白猫咪确实很亲人,见到生人来了也不害怕,反而跳到了江羡寒身边,用头去蹭她的手臂。
你们两个干什么!
季裴几步走过去,把这两只粘人的家伙抱到一边去。
去一边玩,这个姐姐受伤了,不能陪你们玩。
江羡寒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季裴,听到她叫自己姐姐,唇角的笑容愈发洋溢。
你刚才叫我什么?
季裴把猫狗关到房间后,给江羡寒倒了杯温水。
什么?
你刚才叫我的称呼,我想再听一遍。
季裴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江羡寒,你怎么总是喜欢抠字眼,我不和你说话了。
江羡寒端着水杯,浅浅喝了一口:怎么,叫我一声就这么难吗?
季裴站在她面前,非常小声地说了两个字,转头就钻进了卫生间。
她在外面呆了大半天,摸了那么多脏东西,手还没洗,而且她刚才还给江羡寒倒了水。
季裴洗完手就走了出去,把江羡寒的水杯拿走,又重新给她倒了一杯。
江羡寒坐在沙发上,坐姿优雅,嘴里说的话却一点都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刚才没听见,你再叫一声。
姐
季裴舔了舔嘴唇,又咽了好几下喉咙,张了张嘴愣是没好意思喊出口。
这种情况下,被江羡寒盯着,还让她喊姐姐这么羞耻的称呼,她怎么喊得出来。
江羡寒善解人意地笑着说:好了,不跟你开玩笑,过来坐着歇会儿。
季裴放松了警惕,还以为江羡寒真的从良了,就听话地坐在她身边。
医生说了,你不能碰啊!
一阵天旋地转,季裴被江羡寒用右手手臂按倒在了沙发上,她想挣扎却发现江羡寒居然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