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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帝业 第472节(2 / 4)

戍。除了原本的宜阳、柏亭等旧城大加修缮之外,又增设了伐恶城、严城、新城以及河南城等诸座城戍。

虽然说西魏方面于此势力分布没有太多改变,但是别人在加强武备和驻军实力的时候你全无改变,本身就是一种落后。眼下的情况是,西魏再想进入河洛地区要比之前更加的困难。

当然李远也并不是一味的报喜不报忧,尤其是在需要做出如此重要战略决策的情况下,过去这段时间里李远已经是将此边各种情势变化和实力对比都比较详尽客观的汇报给了中外府,但宇文泰却仍然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可见在宇文泰心目当中,那些客观存在的问题都是小问题,并不足以阻碍他做出这样的决定。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远也就只能抛开那些不利的因素,将情况往有利于己方的角度去进行描述。

但是听到李远汇报的这么轻描淡写,随同来见的陈忻等几名将领还是有些忐忑,当即便又开口补充道:“去岁齐贼增戍诸防,诸路通道也多遭阻滞。贼之筑城多合势要,因为之前并未与战,臣等亦不知几时可以攻夺城池。若依愚计,不如先使精兵为前锋东进,逐次攻夺、拔除贼城,如若战事顺利,再以大军东来……”

陈忻话还没有讲完,宇文泰脸色已经变得一沉,旁边的尉迟纲察颜观色,指着陈忻怒声道:“尉迟忻久为边将,见识短浅,又岂知国计宏大!大军集散,岂可同于儿戏?军既至此,战必胜、行必功!”

陈忻遭此训斥之后,眼见大冢宰也是沉吟不语,心中也不免自觉失言。正如尉迟纲所说,他久为边将,所知者唯豫西军事而已,对于国中的情势变化和人心纷争也所知不深,眼下只能唯唯应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卿等俱是为国守边御侮的忠臣良将,家国之所以安定,无遭东贼扰乱,皆卿等饮血杀敌之功,当中内情、孤岂不知?此番用兵正为的涤荡河洛,扫除东贼于此人势,以解豫西兵危,并使卿等豫西忠义得以登朝受赏,以享荣养!”

这会儿宇文泰才又开口说道,对陈忻等豫西将领们略作安慰,并且着令帐下亲兵将此诸员引下赐餐,自己则与诸亲信们继续商讨军务。

“东贼于河洛境内增设城戍,使我军进退不似先前从容,此事确是一忧。然则事实俱在,无论如何深作考虑,但有进击之心,此事终究需要面对。”

待到陈忻等几员被引出,宇文泰才又开口说道,他并不是一时的莽撞才作此决定,相反还对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很清楚。

“自古以来,交锋论胜从不在于城地固否,而在于人心所趋。贼主逆立以来连年为战、兵疲近病,是故近年以来不再急于示人以刀兵,而是筑堡垒于四边。河洛如此,北山亦是如此。”

听到宇文泰这番话,在场众人也都纷纷点头。

的确齐主高洋自从篡国自立以来便跟得了狂躁症一样,几乎是见谁打谁、连年出征,但是从去年开始便明显的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也没有立刻停止对外的征战,可也应该感受到了几线作战给国力带来的压力。

正当其人忙于和突厥、柔然等诸族交战北面的时候,西魏却已经在南面取得了大突破,江汉尽为所拥、江淮也侵占近半,虽然这部分成果也大部分为李伯山所侵夺霸占,但起码也反映在了西魏国力的增强上来。

反观北齐方面,虽然也是南征北战的热闹,但除了一身骚似乎也没获得什么大的提升。所以战略上的守势也渐渐为北齐所重,河洛之间广筑城戍只是一方面,在与西魏隔河交界的西河吕梁山以及晋阳北面的北山一线也开始大筑长城。今年更是在河北征发劳役上百万,情况自然也瞒不住对于北齐密切关注的西魏。

“今之东贼军民俱疲,况且又有突厥与我同欲、皆欲图之,此时不攻,更待何时?如若错过此时,待其休养短年、国力有复,恐将更难图之。”

西魏的整体国力增长,并不意味着霸府实力的提升,这对宇文泰而言自然是一个非常尴尬的情况,他需要一场辉煌的胜利来巩固他已经颇受动摇的权威。

之前废了好一番力气联络突厥,突厥那里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直到北齐开始征发劳役大规模的修筑长城以防备他们这些漠北胡部,突厥可汗也终于下定决心要与西魏联合向北齐发起进攻。

宇文泰自知如今的霸府实力非但没有增长,反而还有所削弱,如果不趁着有突厥这一强援主动下场、北齐还军民疲敝的情况下发起攻势,那么留给他的机会恐怕会更少。

“此番得以进军,可谓是天助我也。山南不恭,肘腋生患,使我进退都失从容。幸在梁国复生剧变,东南不稳,李伯山既然求立于外,未敢争强于内,又怎么会错过这一个可以继续蚕食梁国的机会?”

讲到这里,宇文泰脸上便也露出笑容,平常让他承认山南道的威胁还是比较为难的,但今南梁方面的情势变化必然会给相邻的山南道台府也造成一定的影响和冲击,这对他而言也是一个好机会。

李伯山向来狡黠敏锐,自从就事东南以来,凭着沔北荆州一个残破州治快速壮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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