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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帝业 第489节(2 / 4)

气势汹汹而来,欺我少不更事,既已受执,竟不罚之,实在是让我心生不解!”

李植见宇文觉还肯讲道理,于是便又语重心长的说道:“方今家国之大敌,乃是东贼强军,乃是山南悍藩。除此二者,余者疾困尽是末等。

大司马等状似威势不俗,实则跳梁之辈,久为主上所制,难成翻覆之谋,纵然杀之也无补于事。可若留此活口,对内可以揭露其党徒不轨之谋,对外则可令山南不敢擅自叩关而入。”

宇文觉听到这里,犹自沉默不语,显然还没有被说服,故而李植便又说道:“主上尚在府中时,山南已成大敌。如今主上或已不幸,国中群众更难制之。一旦山南挟势进逼,关西必定板荡不安。

李伯山自有拥趸,非我府下群众仓促趋就便可亲之。略阳公乃是主上嫡息,掌权继事当然不让,但能明于奖罚、安抚群众,府中群情安定,李伯山无隙可进,也只能裹足山南而不敢前,否则便是自绝于众。”

“希望后事能如司录所言,府中属众虽多,能为我心腹者,司录而已!”

充满危机的环境总会逼得人快速成长、强大自我,且不说宇文觉认不认可李植这一番见解,但是也已经懂得拉拢安抚,抓住李植的胳膊一脸推心置腹的说道。

李植听到这话后也面露感动之色,又向宇文觉欠身说道:“卑职还要前往询问大宗伯一番,稍后再将诸事奏报略阳公。”

宇文觉摆手示意李植且去,自己则望着仍然被独孤信部属据守的阁楼,眼中渐露凶光。

他或许受限于年龄和阅历,不及其父那般老谋深算,但生长在这样家庭也有耳濡目染,心里自然明白李植那一番言论仍是牵强,之所以不敢加害独孤信,无非是担心因此丧失与李伯山对话交涉的余地罢了。

李植等人虽然成功控制住了独孤信和赵贵,但情况却并未就此转好,反而更加的群情骚然。之前两人还只是暗里活动,如今出动上万人马将他们围困,也让许多涌动的暗潮成为激荡明流,情势变得更加敏感紧张。

尤其这两人虽然沦为阶下之囚,但仍然不肯对中外府屈从配合,各自在万寿宫据守一处,完全拒绝与中外府进行交流,姿态仍是傲慢的目中无人。

如果说这些情况还仅仅只是让人自感焦灼困苦,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有点挑战人的承受极限了。

就在独孤信和赵贵被控制住的第二天,另一位柱国侯莫陈崇也从渭南派遣属员前来质问东征战况究竟如何,究竟是否如之前所言业已大获全胜,还是别有情况?

侯莫陈崇作此质疑倒不是因独孤信等人所引起的风波,而是因为山南师旅已经由武关进入商洛地区,并且宣言乃是大冢宰遣使请援。

当这一情况被汇报到中外府之后,顿时便引起了轩然大波,而近来一直主持府中事务的李植等人则饱受质疑。

第0935章 举火焚楼

对于中外府内部的人事纷扰与争议质疑,李植等人还可以凭着大冢宰余威而加以震慑,但是对于外部的质疑,比如来自侯莫陈崇的质问,就让他们有些不知该要如何应对了。

侯莫陈崇不只是留守群众当中资望和势位最高之人,而且如今统率人马驻扎渭南,在山南师旅已经进入武关的情况下,便是抵抗山南侵入关中的最前线。

其人的心思和态度如何,直接决定了关中接下来的局势走向和中外府众人的命运。如果侯莫陈崇出于对中外府的质疑和不信任而选择与山南势力结合,那他们中外府眼下就可以宣布就地解散了。

所以李植等人对于如何回复侯莫陈崇也是非常的慎重,商讨许久都无定计。甚至还有人提议放出大司马独孤信,由其答复侯莫陈崇并且与山南师旅进行交涉,让他们撤出武关。但这显然只是异想天开,刚一提出便遭到了否决。

这件事已经是让他们有些焦头烂额,而接下来又发生一件事顿时让李植惊出一身的冷汗,那就是下属进奏略阳公宇文觉突然率领一部甲兵离开中外府,再往沙苑而去。

“临大事岂可惜身?处纷乱唯有速决!贼已叩关而入,难道还要开门揖盗?”

不同于李植等人的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宇文觉的思路要更加的直接且透彻:“前者府下勤修甲兵,难道不正是为的应对此变?贼来直须杀贼,何必另为别计!今之府中群众踟蹰难决,无非畏惧贼势强盛,兼有屈节媚事之心。既然群情难决,不如我为速断!”

说话间,他又望向特意着令随从同出的赵永仁说道:“武卫将军以为我这计议对否?不知可有别计补充修正?”

“略阳公刚毅果决,所以主上行前才将家国事务尽相托付。征师败绩,内贼叩关,的确是令人忧恐。但哪怕惶惶竟日也于事无补,唯有勇于创事才可得救。”

赵永仁听到这话后便连忙说道:“李伯山诚是凶悍可畏,但也绝非不可匹敌,否则又何以困缩于山南?如今趁乱兵进武关,但使关中群众能够同心抗敌,必可使其师旅无功而返。待到征师归朝,必将山河稳固。略阳公力却强敌,保全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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