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爆炸前刚刚同她表明心意的法医官死了?
她甚至还没同他讲一声“我愿意”。
他们没来得及做世间最普通的一对情侣,上午先去中环逛街shoppg,下午抱着汽水、爆米花到星光剧院看戏,晚上坐在太平山顶观夜景,凌晨躺在下白泥沙滩上等日出。
天花板上悬挂着惨白的日光灯,钟子晴如行尸走肉般穿过数间病房,尽头处,灯忽然灭了。病房区与太平间没有明显的区分标志,只用这日光灯的明暗分隔成生与死两个世界。
“你也是来看罗生的?”穿着深蓝色制服的护工阿婶向她投去怜悯的目光。
钟子晴精神恍惚地点点头,“嗯。”
“哎,年纪轻轻就去世,血肉模糊,真是阴公!”护工阿婶推出一架蒙着白布的尸体,“用不用打开看一眼?”
“不用。”钟子晴闭上眼,摇摇头,虽然已记不清见过多少死状惨烈的尸体,但她此刻却没有丝毫勇气面对罗晟。
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只要她轻轻地唤“阿晟”,他就会立刻翻身下床,提上勘察箱,同她一起出发去现场,他们仍然能继续做配合默契的黄金担当。
消毒水味刺激得钟子晴眼发酸,原来失去好友兼恋人是这样痛不欲生,她捂着胸口,心脏好像空了一块。
“子晴,你真的在这里?”身后熟悉的低沉男声将钟子晴唤醒。
她僵硬地扭过头,护工口中血肉模糊的罗晟竟好端端地站在她身后,她飞扑上去,紧紧抱住他,带着哭腔,“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她们都同我讲你死了。”
“你没有出现幻觉。”罗晟一双手不知如何安放,她的眼泪让他胸口发烫,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却在离她只有零点一厘米时停下。
好像越界了。
“rry啊钟小姐,头先我以为你问的是同日入院的罗子谦罗生,原来你真正要找的是这位罗晟。”护士捞起停尸床侧面的身份名牌,连声道歉。
“原来是你搞错,”护工阿婶恍然大悟,“难怪今天来了好多警察要求看罗生的尸体。”
“应该都是我的同僚,”钟子晴哭笑不得,见罗晟肩上贴着白色纱布,忙问道,“你身体有没有事?”
“只是被爆炸碎片划伤而已,没有问题,”罗晟抿抿嘴,凑到子晴耳边,压低声音,“现在换我问你。”
“什么?”钟子晴困惑地眨了眨眼。
余光瞥到护士同护工露出好奇神色,罗晟忽然捂住肩膀,“伤口痛,我们回病房好不好?”
“好。”
关上门,罗晟猛然转过身,双臂
撑着房门,将子晴圈在怀里,低下头,柔声道:“爆炸前,你同我讲,如果能平安出去,就考虑答应我,现在作不作数?”
“我……”温热的气息一路向下,拂过子晴的耳垂、脖颈,直达锁骨,她忍不住红了脸。
近距离的接触刺激得罗晟面红耳赤,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一跃而出,他退后一步,定定神,“其实,从遇到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发现自己不对劲。”
第一次见她时被过肩摔都令他心跳加速。
“我的正常心跳是每分钟65次,可每当我们单独相处,它没有一次低于120下,起初我以为是吊桥效应,错把心跳当作心动,”罗晟捂着胸口,温柔目光化作一摊水,“可直到这次被绑架,我发现不是,我真的太害怕了,不是害怕死,而是害怕永远见不到你。”
“阿晟,其实感情不需要严密的推理,”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肩上的纱布,酥酥麻麻地痒,他才要开口解释,她就踮起脚,轻轻覆上他的唇,“我答应你。”
她鼻腔中喷出的温热气息让他脸红心跳,呼吸急促,幸福得几乎晕厥过去。
“你们人都在就好,哇,我不会长针眼吧!”许学礼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他冲进病房,转身、捂眼一气呵成,“能接吻就是没事啦,快去办出院手续,同我一起回警署。”
脸烫得可以煎熟鸡蛋的小情侣异口同声抗议,“许sir,太冷血了吧?就算我们是工作狂也需要休息啊!”
许学礼翻了个白眼,“拍拖拍到脑子坏掉啊?五行集团的案子还没结,需要你们回去做笔录啊!”≈lt;/div≈gt;≈lt;divid=≈ot;lerrect≈ot;≈gt;≈l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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