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顺势将人扯到自己身边,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
“夕夕,解释。”
他压抑住自己的怒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旁人的风言风语,他大可以不在意,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与祁王纠缠不休。
“我,我……”
她完全是无辜的,沈雁栖唇动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陆行云直接动口咬住下唇。
血丝在二人口中蔓延。
“好痛。”
“你可知我的痛。”
他眼睛布满红血丝,血泪掉出一滴,沈雁栖忙安抚:
“对不起,我说实话,但是你要答应我,不牵连别人。”
她回头看了一眼慕容安的位置,看到岑氏安然离去,但岑氏旁的那男人,竟,竟然是洛河川。
如果宣卿是皇后的人,那洛河川?
心口突然抽痛一下,沈雁栖身体情不自禁地起来,想再看清楚些。
陆行云怒气更升一层,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你在看什么?”
他与她十指紧扣,这次用足了力气,沈雁栖感受到伤筋动骨的痛,今日自己的手真是多灾多难,她怕他会折断她的骨头。
“妹妹贪玩,母亲来找,以为是到了此处,但是母亲走不出去,所以,所以公主就安排我来代替母亲,好痛,你放手。”
陆行云放手,忙揉揉她的手,手背下,手腕上也有一圈红。
“谁干的!”
手越揉越红。
“对不起,我……夕夕原谅我这一次,好么?”
“你将别人误认成我,要是我不来,刚才你是不是就……”
沈雁栖假装生气,偏头过去。
陆行云解释道:
“完全没有的事,我刚确认是你才这般的,夕夕,这次我错了,任你处置。”
他是完全认出了她才会如此震怒。
“差点把我手折断,原来先前都是装的,那你现在又何必装?你既然已经怀疑我了,不用说那么多。”
拇指按着手心,指节还在隐隐作痛,方才她可以确定,他就快要对自己下手了。
头一次,沈雁栖觉得他可怕。
“不,夕夕,我没有,我只是……”
“你没有什么,刚才咬我的,掰我手的是鬼不成?”
眼泪一颗颗掉落,钻心地疼,所有一切都搅和在一起,都数落她的不是,可她分明什么都没做。
“不然你还回来?”
“我还?不要,若是不喜我,直说便是,外面的谣言我也知道,那我偏和你说,我刚才就是和祁王,在一起……”
余光中瞅见对面已经无人,她胆子也就大了些许,“不但和他在一起,我还与他喝酒了,然后呢,你要怎么对我,刚才是掰我手,现在是否要断我脚了?抑或,这条命也给你?”
沈雁栖拿着他的手掐着自己的脖子。
“不,夕夕,我……”沈雁栖抚摸自己额头,意识到刚才情绪太过了,他是太子,怎么能跟他说这种话。
“对不起,是臣妾错了,我任你处置才对。”
眼眸酸涩,热泪连成串掉落。
他手贴到她的脖颈,感到一阵炽热,仔细一看,脖子也有一圈红。
“到底是谁,告诉我。”
他捧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地擦干眼泪。
随后陆行云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难道是母后?”
沈雁栖心口堵得慌,宴会之初,皇后找了她,说了很多。
然后见到宣卿,到此她再看到舅舅。
虽然他粘了胡子,自己还是看出来了。
“不用你管,他们说得对,我告诉你,我和祁王有染,早在祁王府我们就……”
陆行云紧紧抱住她。
“不要这么说自己。”
“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不愿与你洞房?”
陆行云愣住这点他之前确实想不通。
沈雁栖双目含泪:
“因为早就和他那般了。”
“夕夕你只是想故意激怒我,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