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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已经分房两周,庄淙实在忍不住。

他站在门口,迟迟不走。

房间已经关灯,骆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朝他晃了两下:“还有事吗,我准备睡觉了。”

“骆嘉。”他喊她,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

“怎么了。”

“我们还要分房到什么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夫妻不能分房那么久。”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委屈,睫毛浓密忽闪,眼眶通红。

但骆嘉不吃这一套:“哪条法律规定的。”

他支支吾吾不回答,特不要脸的走上前来抱住她,骆嘉吓了一跳。

“我想你了。”他温热的呼吸扑在耳边,他喝了点酒,说话黏黏腻腻,忽然咬住骆嘉的耳垂,她浑身一颤,头皮发麻。

“你不过去,那我就过来。”

第22章

生的哪门子气

庄淙喝酒不上脸,酒品比较好,喝醉了就像被客人rua舒服的顺毛小狗,迷离的眼神含着笑,说什么都一味地点头说好,额前的流海遮住视线,摇摇头,一撮呆毛不老实的竖起。

“这张小床睡不下两个人。”

原本只是抱着,他的胸膛突然紧紧贴上骆嘉的后背,察觉到她哆嗦的身体,庄淙幸灾乐祸的闷声发笑:“这样就能睡得下。”

骆嘉反手一巴掌打脸上,庄淙吃痛地闷声哼了哼,他稍微用力一扯,骆嘉翻过身,两人面对面。

“打爽了吗。”他问,“我痛,要补偿。”

骆嘉一手抵在他胸前,一手捂着他亲上来的嘴,她害怕他今晚真赖在这。

床小是一方面,明早学院要开会,庄淙身强体壮,平日就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吃素半个月,今晚又喝了酒,一旦开阀,能冲垮堤坝。

想想就害怕。

“我明晚搬回去。”她哄着,顺带转移话题,“下周你要不要跟我回老家喝满月酒。”

他摇着半干的头发,细密的水珠甩了骆嘉一脸水:“谁家。”

“我大爷添了个孙子。”

“好。”

今晚饭桌上抽烟的人多,他晚上洗得特别彻底,生怕残留一丝烟味被她嫌弃。

他解开纽扣,敞开胸怀:“你闻闻,我香吗。”

骆嘉吓的闭上眼睛,他喝多了真是什么荤话不羞不臊地都往外说。

她老脸一红。

幸亏关着灯。

他微微使点劲,像拽小猫一样,骆嘉钻进他的怀抱,脸贴着他的喉结下。

她大气不敢出。

庄淙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缠绕摆弄,然后按着她的脑袋往怀里贴近:“他们都抽烟,我只抽了一根,但洗澡的时候打了三遍沐浴露一点味都没有,你闻闻我香不香。”

原来是让她当‘警犬’嗅他身上的沐浴露香。

她真是吃素太久,‘荤’晕了头。

骆嘉吸了吸鼻子,淡淡的桃子香,故作镇定地说:“嗯,香。”

他笑,鼻尖蹭着头顶,说话黏黏糊糊:“高靖要结婚了。”

“啊!”骆嘉瞬间睁大眼睛,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有些不敢相信,“和理发店男?”

“嗯。”

“她爸竟然同意。”

“前阵子闹自杀,闹绝食,高叔也是失望了,说由她去吧。”

骆嘉真的不敢相信,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欸,女人真的不能恋脑。”

“高叔陪嫁了一套东区五六十平的小商铺。”

“男方呢。”

“五万块钱的彩礼。”

庄淙说理发店男的父母都是农村人,五万块钱的彩礼其中有两万还是找亲戚借的。

东区的房价虽然不高,但五六十平少说也有六七十多万。

一套商铺的嫁妆在这个圈子里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高社和关政南官职同级,关允的嫁妆是一套南京的大平层,一辆超跑,还有各种黄金饰品……两口子把能给的都给了。

当然由于关政南的官职敏感性,这些嫁妆不会搬上台面,私底下只有亲戚知道。

骆应辉虽然给不了那么多,但也是在能力范围内给到最多,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庄家给的彩礼实在是太多。

他是个面子比天大的人。

“高叔就这一个女儿吧。”

庄淙挠挠头:“嗯。”

说难听点,高社的家产百年后还是要留给高靖,现阶段只陪嫁了一套商铺,无非就是对这个女婿不满意,给多了,他不甘心,太少,他也拿不出手。

商铺可以出租可以自用,如果女婿没本事,一年靠收房租也有十来万,如果开理发店自用,省了租金,赚多赚少起码不亏本。

在他还活着,还能有话语权,在女婿也会有顾虑和忌惮的时候,抛去任何的官职地位,只是作为一个女儿的父亲,他所有的用心良苦也只是为了保障女儿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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