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拎起一条珍珠项链让他帮忙带上。
珍珠恰好落入她锁骨窝上一点,惹人浮想联翩。言维叶不再忍,掐住她的细腰向自己拉近,俯身吻她,又去吻锁骨和胸口。
岑绵知道再任由他继续要出问题,即时中断他的吻。
车开经佛香阁没过多久,到达目的地。
会场灯光不强红木家具也本就暗沉,可能是为了与周边的古色建筑呼应,难免蒙上几层神秘。岑绵低头仔细研究手册上的展品。
“喜欢什么?”言维叶沉眸,小姑娘怎么都喂不胖,瘦到可以看清略微凸起的脊椎骨。
岑绵摇头说没有,“只是看到这些都是前代古董,想多了解一下。”
言维叶手掌贴到她腰窝那轻轻一推,扬扬下巴:“从这边走。”
岑绵同言维叶走进拍卖厅。
“今天人很少吗?”
因为座位并不多。
“因为要验资。”高槐斯揣兜跟上,“挺巧啊,你们也在。”
他仰眸看言维叶:“燕哥瞧上哪件了?”
言维叶简单说,没在手册上。
随即高槐斯点点头意会,似是只有彼此知道的秘密。
“是什么,
这么神秘。”
“嗐,就是燕哥家老佛爷喜欢的一件古董。”
岑绵:“老佛爷?”
高槐斯:“哦就是燕哥姥姥,今天的特别拍品应该是明代一璎珞没跑,估摸着得压轴。”
真的只是这样么,是让她来帮着参谋吗。岑绵思绪正乱飞,言维叶低下头在耳边问:“又在纠结什么?”
岑绵不满自己又被看穿,鼓起腮颊摇了摇头。
拍卖会开始,岑绵安静的看拍卖师调动氛围,展示拍品,遇到感兴趣的她会认真听再低头看手册,亦或是拿出手机搜一搜相关背景,不感兴趣的时候便开始飘飘然。
“您这一直坐着不喊价,等什么呐?”
“这都不算什么,听说今天有一件从海外回流,之前在苏富比被拿下,后面经历什么咱也不知道也看不明白。”
“来这儿拍,起拍价都得抹一两个零吧。”
“那可不,所以咱不懂这些人什么心思。”
岑绵听前座两人讲的玄乎,去看言维叶,他好像对她眼神很敏感,总能很快与她对视。
“你也为这件儿拍品吗?”
言维叶说是。
然后对她说:“时间会有点久,桌上的点心不喜欢可以选其他的,要看看吗?”
“燕哥,你怎么不问我?”高槐斯从言维叶背后露出脑袋。
“离三十没几年的大老爷们等着别人照顾你也不嫌丢人。”
他说话声音不大,不过还是引来前排回头。高槐斯“切”了声,问岑绵想吃什么随便点,他包圆。
不得不说这里的点心师傅手艺还是很纯熟的,几道糕点没有难吃的,配茶刚刚好。
高槐斯正与岑绵头头是道点评点心,言维叶突然举牌。
这就到最后了?
两人同时朝竞拍台看,一对嵌珠玉花蝶金簪。
他举牌后,有人出价他再悠悠举起,岑绵不知道现在加到多少去了,凭感觉不便宜,因为她隐约听到唏嘘价值不值。
“这个也是要送外婆的么?”
她没有言明是言维叶的外婆,似是戳中他心坎,笑着揉了揉她头发说,送你的。
与此同时竞拍师再三确认落槌价。
他说,“刚才看你盯着它看”顿了下又问,你会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爱美之心人皆有,但再美好的东西也不是非要得到。”
“你也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言维叶手指抹过她唇瓣,柔软的唇被挤压变形,“我会控制不住为美好的事物消费,比如你。”
岑绵又被说红脸,问他为什么这么会说情话,是不是因为说太多才信手拈来。
“要不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言维叶捏着她的脸无奈。
最后面那件果然如他们所说是一件明代璎珞,岑绵查了一下明代时期璎珞很受欢迎,故工艺是十分精致繁杂,也是前后几代中最为精致。
岑绵看着防护展柜中置立的点翠鎏金镶嵌宝石的璎珞,不禁感慨真的好美。
“燕哥,你不是不爱言语吗,那我估计你得跟这帮捡漏的死磕一会,不如我帮你?”高槐斯,“咱速战速决。”
于是这个任务便交给他,这次岑绵注意听到起拍价已经不菲,高槐斯开口又是另一个惊人数字,原本打算喊价的前排默默收回手,确实很迅速就拍到手。
期间高槐斯还为他父亲生日拍下一幅字画做为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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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午前睁开眼,岑绵床头放着两个雕栏玉砌的木质礼盒,她不算清醒懵懵懂懂拆开盒子,惊异的不慎摔下床。
言维叶进来时,岑绵蹲在床边嘶叫着揉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