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没有说这些,毕竟这些东西对普通人来讲,实在是过于天方夜谭。
姚酒虽然不死心还想问,但也知道人家恐怕不会再多说了。
春玲婶在席上还是郑重的给林悠道歉。
道了歉后苦笑道:“我跟老姚都反思了,过去是我们两口子对女儿太宽纵了。养成了她虚荣自私的性格。做人父母时间久了,难免会这样护短。护着护着,就把人养歪了。”
春玲婶想起女儿,心里更难过了。
外孙受罪她难受,女儿面奸实憨也让她忧心。
“我想好了,就算是当妈的,也没道理一直给她擦屁股。这些年来,我虽然是没住到镇上去给她看孩子,但是该做的我是一样也没落下。她那边缺什么,我就给她补什么。她要包幼儿园食堂,我就给她养牛供牛奶,她不方便回来,我就常去镇上看她。她爸还每天给她送牛奶送菜。”
可这么几年下来,他们两口子的付出女儿没看在眼里,或者是看在眼里了,没见到在心里。女婿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所以我想着,既然这样,还不如放她去吃吃苦。我们就是给她惯的太厉害,所以才让她那么自私。”
春玲婶:“我打算把牛全卖掉。”
本来他们两口子的身体就一般,为了养牛费尽心力,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必要了。
春玲婶说的很实在:“我想好了,牛如果我还养着,难免让她还有指望,不如全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