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情潮褪去,神智回归。十三皇子殿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所有人的目光。
一想到这,凤渊行又一次咬牙,“饿死算了。”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啊!他的节操被他的妻子扯了个稀碎,这种丢脸的感觉,凤渊行觉得大概一直到南宫珝歌登基、他做了凤后,将来儿孙满堂,每当想起这一次,还是会尴尬到想死。
南宫珝歌拽着他的袖子,试图拿下来。但袖子上传来一股拉拽的力量,显然是某人丢脸到不仅无法面对他人,连她都不想面对。
她索性俯下了身体,将脸凑到了他的面前,只与他隔着那薄薄的袖子,“十三啊,你就是脸皮太薄了,有些事其实只要习惯了,就不会觉得丢脸了。”
“什么意思?”袖子后的声音更怒了,“你是觉得一次不够,还要多几次,然后让我习以为常是么?”
“其实也并非不可。”某人琢磨着,“你说这车驾再大些,会不会更舒服点?”
“你!!!”凤渊行已经被气噎住了。
说是气她,其实更气自己吧。毕竟数月未见,他所有的矜持在瞬间就飞到了九霄云外,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他气得是他居然连一点点制止的心都没能产生,就这么缴械投降,这是在车内,若是今日她在其他更为出格的地方,他是不是也一样会放浪形骸?
他对她就是这般一点抵抗都没有。纵容她所有的无礼要求,哪怕明知不对。而她偏还就知道他的那点骄矜,非要让他投降才是,这才是凤渊行生气的地方。
所以他耍小性子了。
她不是不要他矜持么,那就索性无赖到底。
“不要理我,你下去。”说话间他甚至翻过了身拿背对着她。
看着他的背影,南宫珝歌无声地笑了,只是那表情多少有些放肆了。
什么叫恼羞成怒,她的十三今日可是诠释了个彻底。
她侧躺在他的身边,手臂撑着下巴,从她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凤渊行完美的轮廓,她的指尖刮过他的脸颊,声音轻柔:“真不理吗?”
回应她的是一声哼。
凤渊行清楚的很,她连动作带声音都充满了挑逗。说是哄,根本就是在逗他。
他不仅哼了,还顺势抖了下肩,将她骚弄他脸颊的手也抖了下去。
她也不恼,手指顺着他的肩头一寸寸地向下滑。当她开始行动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猛然地一僵。
这么不经碰还要装矜持,也是难为了他。
南宫珝歌手在他背心上绕着圈,感觉到他身体越来越紧绷,但即便如此,他却没有让她把手拿开,或者轰她下车的话。
舍不得吧?
南宫珝歌的嘴角,又扬起来了几分。那手指顺着背心划向腰侧。
当手指触碰到腰身那抹弧度的时候,她明显地听到了他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她再度低下头,唇已凑到了他的耳边,“十三,还不理我吗?”
他轻声哼了下,猫儿似的。
被她弄乱的衣衫还散散地披在他的身上,让此刻的他更有一种雨后兰花的清秀与风情。
她的手指索性直接顺着未拢起的缝隙钻了进去,触碰到他细腻的肌肤,当真是肤如凝脂,让她爱不释手。
她的掌心贴在他腰身之上,透出一种无形的掌控力,指尖轻拢慢捻着,犹如在把玩着世间最美的玉器。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她的手指在衣衫之下轻微地划动,还有两人的呼吸声,一声声地交融在一起,温暖而又美好。
她的动作不带□□只是透着喜爱,喜欢这种与他贴在一起肌肤触碰、体温交换的感觉。
这把玩、这亲昵足以让她满足。掌心下的身躯是属于她的。而他看似傲娇实则温柔的顺从,更是让她满足到了极致。
她的十三啊,把她的心思揣测地透透的,却从来都是顺着她由着她,那个朝堂之上挥斥方遒,咄咄逼人的男人,在她身侧却如春水般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