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今日被人包了。”
花楼有花楼的规矩,就算是太女殿下,她也不能把人硬拉走不是?
“没关系。”南宫珝歌随手递给她几张银票,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进了门,举步走向了二楼。
龟婆是聪明人,这权贵遍地的京师,若是客人间有什么纷争,就让客人自己去解决,她们还是不要让惹祸上身的好。
花楼里,女子看着面前又近了几分香奴,手中的竹笛一转,挑起香奴的白嫩的下颌,噙着慵懒的笑意,“当真是美人如玉销魂香啊,让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词。”
香奴被她看得心头乱跳,口中却是轻柔地问着,“什么词?”
女子看着香奴,慢慢地低下脸凑到他的耳边,还未来得及开口,帘纱就被人掀开,“我也很想知道什么词。”
女子身体一怔,嘴角的笑意更大了,挑眼看着走入的南宫珝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南宫珝歌阴沉着脸,“你不在家,还能在哪儿?”
女子依然倚在身边公子的身上,软得象是没有骨头,“我无聊,你又不陪我。”
南宫珝歌哼了声,“怕我算账,所以恶人先告状?”
她们自小穿一条裤子长大,这家伙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人要拉什么屎,无聊是真,闺怨……呵呵,分明是被抓包以后先发制人而已。
“你知道我的,就这么点爱好。”女子越发娇软了,“是不是也要管着我?”
那眼里既有几分无辜,又有几分责难,还有几分可怜。
南宫珝歌心头那点怒意瞬间就消散于无形,她方才吃醋是真的吃醋,这家伙走马章台多年,狗改不了吃屎,便是如今的男儿身,还想着来花楼找公子。
可她也知道,秦慕容风流归风流,自有他的人品,所以站在楼下半晌,便是在思量着要不要上来抓人。直到他调戏香奴,嘴都快要凑到人脸上的时候,她才忍不住了。
南宫珝歌在她身边坐下,无奈地叹了口气,却是从香奴手中拿过酒壶,为秦慕容斟满,“不拘着你,下次出来玩,与我说一声,也免得我四处找人。”
秦慕容脸上的笑容越发明艳了,眼底满是得色,拿起南宫珝歌斟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南宫珝歌起身,“我先走了,免得你不尽兴。”
她语气平静,没有半点的赌气。
“不催我回家?”秦慕容笑盈盈的。
南宫珝歌摇头,“不催。”
秦慕容是个有分寸的人,不需要她任何叮嘱。
“不生气?”他追问。
她含笑摇头,“不生气。”
“以后也由着我?”
“由着。”甚至她掏出一叠银票放在了桌上,“只是一点,以后花我的钱。”
两人一问一答极快,说话间南宫珝歌已经走到了门边,伸手撩起了帷帐走了出去。
南宫珝歌头也没回,脚步很快地下了楼,朝着太女府走去。
月色下,她身姿飘摇,步履悠然。
“喂!”花台之上,秦慕容探出了头。
她回首仰望,等着。
“我累了,想回家了。”他趴在栏杆处,懒懒地说着。
南宫珝歌失笑,朝这花台之上的人伸出了手,“下来,我们回家。”
秦慕容纵身一跃,掌心伸出,与她十指交扣。人也随之挂在了她的肩头,“我腿软,不想走路。”
“我背你?”她笑着回答。
“好。”他依然挂在她的身上,懒懒地跟着她的脚步走。
她拖着秦慕容,慢悠悠地着,“不是想要玩尽兴么,怎么突然又要回去了?”
“方才我在调戏香奴的时候,想到你了。”他哼哼唧唧地说着。
“说送他一句词的时候?”她问。
他轻声笑着,呼吸撩拨着她的发丝,“送他的没有,送你的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