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包?”
不是吻痕吗?
吴伯将清凉的风油精涂到我脖子上,“是蚊子包,您昨晚睡得真的很沉,睡着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抓出好几道血痕都没醒。”
我自己抓的?
不是路总吗?
我扶着额头,总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对。
路总一个个子和我差不多的成年男人,被我强迫,不可能不挣扎。
昨晚过得疯狂,我身上偏偏一点很急都没留下。
要么是他隐忍至极,忍到极致也不肯碰我,要么是昨晚的事情另有隐情。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过目不忘的好记性,怎么偏偏记不清了。
总之,先查。
药到底是他下的,还是别人下的?
他究竟是我的仇人,还是恩人?
我从没被人这样耍过,直到坐着车去公司的路上,胸中还藏着一团怒火。
我收下的侦探所出消息出得很快。
昨晚宴会的部分摄像头发生了毁损,查不到昨天的监控。
但是,今天路总依旧正常去了公司,他面色如常,动作没有丝毫不便。
似乎不是他。
昨天那药效强得可怖,中了药的人会变成没有理智的牲畜,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能说明,伤都在承受者身上。
被我那样折腾,他今天不可能面色如常地去公司。
推测出这个消息后,我竟发现,自己有几分怅然若失。
大概是因为我推测错了,才会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