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打开车门,邀请少年上车。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想一想吧。”五条悟钻到了车里,威兹曼也随之上了车。
禅院家的宅院在车窗外逐渐驶离。
两人走了很久,禅院直哉僵硬地转过脖子,“那个人是五条悟?”
明显的外貌特征,身上也是禅院直哉最想拥有的强者气息。
不是他们这一代的最强五条悟,还会有谁?
“他为什么会来禅院家?”禅院直哉猛地抓着一侧的仆人的袖子,“去调查他今天为什么会来。”
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的五条悟,还有被五条悟拉着手的青年。
绝对是个强者,不然怎么配站在五条悟的身边。
“还有那个青年,也一起调查。”禅院直哉又再次命令道。
一向知道禅院直哉难搞的性子,仆人忙点头应是。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调查,车上,威兹曼在听五条悟侃侃而谈下午的安排。
“要去甜品店,很甜的那种!”
“好。”
“去东京的店。”五条悟又补充了句。
正打算答应,威兹曼看了眼五条悟,“东京?这里离东京可有一段距离。”
五条悟没有说话,嘴角弯起,目光期待,仿佛在说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昨晚我们不就去了一次东京吗?”
002直在心里说什么是恃宠生娇,这就是恃宠生娇!
威兹曼暂时屏蔽了002的声音,甚至没迟疑什么,还是答应了。
之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也见不到悟了,这么小的愿望为什么不满足?
002:“”
车子驶入林中,威兹曼让侍从停车,两人又下了车。
“告诉中尉我过几天就回东京。”临走前,他对这四位在暗中保护了自己这几天出行安全的侍从叮嘱了几句,让他们先行离开。
五条悟站在一旁,等候威兹曼交代完事情。
“好了吗?”
“走吧。”威兹曼走过来,五条悟抬起手,被他熟稔地牵住。与此同时,两个人的身上瞬时泛起银色的光,向东京的空中飞去。
不同于夜景,此刻脚下的景色被云雾所掩藏,像穿梭于朦胧的梦境之中。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工作日的原因,他们去的那家店里并没有几个人。
甚至没看服务员递来的菜单,威兹曼抬头看向服务员,“麻烦都来一份。 ”
菜单都没有看完的五条悟:“?”
“难得来一次,就都尝尝吧。”威兹曼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如果有好吃的,走的时候可以再打包嘛。”
五条悟将菜单放在一旁,心情复杂地抿了抿嘴,其实在看菜单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
威兹曼越是自然,他的心里就越是怀疑,明显感觉出那种自然不是什么礼貌或是成年人对小孩的照顾那么疏离的态度。
是熟悉。
他在心里再次确信,是熟悉。
怀疑的感觉直到甜品摆满了桌子。
算了,先吃再说。
五条悟一边用勺子往嘴里送甜品,一边看着对面的青年。
他就这么安静地坐在对面,看着自己吃,时不时把吃完的盘子移开,又喝口咖啡。
不一会儿,他们身边来了一对母子,先是点了两份蛋糕。
五条悟本来没想注意,但是突然听到了那小孩抱怨的话:“妈妈,就再点一份蛋糕嘛。你看那个哥哥的爸爸就给他点了一桌嘛。”
声音很小,但是却清楚地传到了五条悟的耳朵里。
他手一顿,迟疑地看了眼手里的布丁,缓慢地抬头。面前的青年显然没有听到,歪头看向他。
“不好吃吗?”威兹曼问。
五条悟认真地看着那张和自己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脸,再次确认一点儿也不像后,摇了摇头。
明亮的玻璃窗外,背着黑色公文包的路人行色匆匆。
窗内,空气中独属于甜点的香甜温暖的味道萦绕在每个人身上,让人下意识地就想睡在这些泛着甜蜜味道的蛋糕上。
五条悟吃了七七八八,放下了勺子,“好了。”
“有想打包的吗?”
“我们以后不能常来吗?”五条悟眨了眨浓密的白色睫毛,反问威兹曼。
甚至称不上少年的年龄,他的脸上稚气并不浓厚,总像带一股寒气,泛着冷冽的温度。
只有这个时候,没有人会质疑,这就是被五条家奉若神明的未来家主。
他们都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五条悟看着面前的青年,那双浅色的双眸微颤,就像两汪被风吹散的湖水。
这一刻,他知道了答案。
“我知道了。”
晚上六七点,山里早就沉浸夜色之中。五条宅院外两排灯火早已点亮,像为人引路的萤火虫。
此刻凭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