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作死无异,但现实偏偏就和剧情里的发展一样,对方仍然提出了这个提议。
绛蔻一度觉得他缺心眼,抱着这种微妙的怜悯情绪,她随之发现对方的第二个优点这个人,是真的在把她当老大尊敬。
和学校里半哄着她的小弟们不同,焦旭对她向来是仰慕恭敬,从不在她霸气说话时嬉皮笑脸,捧起哏来又快又到位,渐渐让绛蔻真的把他当成好朋友。
此时回到家里卧室,绛蔻在镜子前坐下,刚准备看看脖颈处的痕迹消了多少,焦旭的微信就发了消息过来,语气里透着股不同寻常的古怪兴奋:[老大!你真把那天第一个进门的人泡到手了?]
赌约就是和对方赌的,剧情里也有在焦旭面前侮辱盛鹭的戏份,所以绛蔻没有否认,漫不经心的打字:[本小姐出马,还有搞不定的女人?早就说你输定了,现在掏钱跪服还来得及。]
焦旭那边反复正在输入中,就在绛蔻纳闷他到底打了多少字时,对方的话传过来:[告白和交往可是不一样的,我知道老大厉害,但说好的三十天,少一天都不算数哦。]
绛蔻被他激起好胜心:[那你就等着吧!]
傍晚,临近吃饭的点,绛蔻沉浸在游戏中,没有听到开门声。直到一只手突兀落在她纤细的足踝处,摩挲着顺着她的小腿往上,她才条件反射的并拢膝盖,抬头道:该吃饭了?
因为被周家父母塞着生活费拜托过,盛家每逢做饭时,都会帮绛蔻做一份,而拿着周家大门钥匙的盛鹭,也不等绛蔻过去,总是端着碗筷就主动过来。
一来二去,盛鹭每次在自己家里出现,绛蔻都知道该吃饭了。
这次也不例外唯一怪异的是,对方改变了提醒她的方法。
绛蔻看看盛鹭,又看看对方被自己夹住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好在盛鹭没让她为难太久,自己开口:还难受吗?
自从绛蔻跑走,盛鹭就一直心不在焉,一会觉得自己太笨,学了那么久还不得要领,一会又感到迷茫,不知要怎么精进技术。勉强混过下午,她揣测绛蔻嫌弃她的原因,可能是她下手没轻没重,弄疼弄伤了对方。
这个念头一出,盛鹭坐不住,匆匆跟爸妈打过招呼就来到周家,试图亲自观察绛蔻的伤严不严重。
绛蔻没让她得逞:我好着呢,你别闹我。
盛鹭面露失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如果你不喜欢那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绛蔻被她说的心软,嘟囔:你干嘛这副表情,我也没怪你。
盛鹭微微动手,像是想彰显自己的手的存在感,又像是在初步的试探绛蔻的防御底线:我知道你不怪我,是我自己心里愧疚,我只想看看你那里有没有事,看完我就安心了。
她放软着声音,隐约还带着几分央求,绛蔻被她一顿灌迷药,膝盖不知不觉彻底分开。
直到有风穿堂过,带来凉飕飕的感觉,绛蔻才生出几分羞耻:看完了没有,我要穿上了。
盛鹭略作沉吟:好像肿了,最好消消肿,不然你今天走路会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