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发展咯,我们就在一起了。”
“他比我还小一岁,刚毕业。”苏涵意味不明,“很大、很猛。”
时岁被果汁卡住喉咙。
把话题拉回正经,正色说:“他以你为重,会为你妥协来这里,挺好的。”
苏涵漫不经心撩头发:“当然咯,不听话的男人要来干什么?家里又不是缺祖宗。”
时岁感觉心底中了一箭:“…是啊。”
她刚好谈了个祖宗。
苏涵观察她表情,不由好奇地问:“你们呢,最近怎么样?”
苏涵还停留在要在他们婚礼做伴娘的记忆里,皱着鼻子说:“他还在强迫你结婚吗?”
时岁摇摇头:“好一点儿了。”
“但他还是,不听话。”
苏涵呵呵冷笑:“听话这两个字和他能沾边?”
时岁叹口气:“我们昨天又吵架了。”
她简单说了经过。
苏涵:“最后他自己走了?”
时岁点头。
“天,这已经不叫好一点儿了,”作为局外人的苏涵震惊,“不仅没发疯,只是自己回家生闷气。”
“革命已经取得重大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好像是这样。
时岁还是不满地说:“但我这次不想去找他,以前都是我先低头。”
“凭什么他不能主动道歉把话说开?”
苏涵看着她,突然挑眉笑出声:“你们这是俩犟种碰一块儿了啊。”
“你想他主动低头,光犟着有什么用,你靠引啊。”
时岁:“…嗯?”
“你确定他现在不监视你了?”
时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