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折率也极高,并不是出生就夭折,而是在少年儿童时代夭折就很多。
李邺也有点后悔,当时他没有考虑清楚,头脑发热鼓动士兵们带家眷随行,可真的带上了,他又头大了。
陈焕也道:“如果沿途官府愿意帮忙照顾,其实问题也不大,关键是我们得把事情做到位,一是朝廷要给沿途官府打招呼,二是我们得给人家好处,至少官府耗人耗物,咱们得给对方一定的补偿。”
李邺手上正好有五千两黄金,是他那天从密室里提出来,准备带去碎叶。
他点点头道:“钱不是问题,陈参军,烦请你写一份详细报告,我要提交给兵部,要求兵部发文给沿途官府照顾。”
陈焕立刻答应,“卑职今天就写好报告!”
这时,一名士兵上前向李邺低语几句,李邺一怔,父亲怎么来了?
他随即对众人道:“你们继续商量细节,我出去一下。”
李邺快步来到了军营门口,只见父亲站在大门处,正负手打量军营。
“父亲怎么来了?”李邺笑着走上前。
“有些要紧事找你!”
李邺点点头,“父亲进营再说吧!”
李岱走进大营,并没有去大帐方向,而是来到训练场,远远望着正在训练骑射的士兵。
李岱笑道:“我少年时也想从军,就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还收拾好行装准备偷偷去从军”
“然后呢,成功了吗?”
李岱摇摇头,“当然没有成功,被管家告发了,你祖父把我狠狠揍一顿,然后逼我读书,从此只能断了军旅之梦。”
李邺微微笑道:“如果父亲从军,很可能现在已经是节度使了。”
李岱叹口气,“更可能是战死沙场!”
父子二人都沉默了,李岱笑了笑对李邺道:“昨天天子旨意下来了,升我为礼部侍郎,一接手就开始忙科举的事情。”
“上任了吗?”李邺笑问道。
李岱点点头,“上午去吏部办了手续,明天正式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