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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那失忆的白月光 第127节(1 / 2)

他们之间已经两清。

况且……这段日子,卫昭看起来也安分了许多。

除了胳膊上那一排排新旧交错的字痕,依旧缠着她的目光,他没有再做出任何病态疯癫的举动。

她想,如果跟他说清楚,他应该不会听不进去。

拥挤的寝房重新空荡起来,连带着夜里时不时的沉闷感也消失了,日子仿佛又回到最初的模样。

他下地第一日,钟薏有意没留在屋里,出门采购药材,天近傍晚才回来。

一推开门,便闻见屋里飘着饭菜香气。

堂屋的桌上摆了一桌饭菜,热气氤氲,像是刚出锅不久。

卫昭站在门口,衣袖卷到臂弯,露出露出满是狰狞的胳膊,额上冒着汗,脖子上的勒痕已经淡了许多,只剩几道淤印,贴着锁骨落进领口里。

她一进门,他便看着她笑,眼底亮得过分,像是守了一整日。

越来越像条狗了。

卫昭看她洗好手,坐下,帮她把饭盛好,一言不发地端起自己的饭碗,转身就要朝角落走去。

“你干嘛?”她皱眉喊住。

“吃饭。”他语气软得不像话,抬手指了指角落。

钟薏闭了闭眼——他还受着伤,她怎么可能好意思再让他蹲着跟狗一起吃?

“坐过来。”

卫昭眼神立刻亮起。

吃饭的桌子是个圆桌,可他不坐对面,也不坐旁边,偏要把椅子搬过来,挤在她身边。

手肘贴手肘,肩膀贴着肩膀,半边身子都压来。

他身上的体温透过衣料传过来,灼得她发麻。隔得近了,甚至能感觉到他手臂线条的紧实。

“你这样我怎么吃?”

钟薏拧着眉侧身,往旁边略挪了几寸,清晰划出一条边界。

卫昭夹了口菜塞进嘴里,舌尖舔了舔唇角。

“我可以喂漪漪。”他侧过脸对着她笑,语气像在撒娇,又像在献殷勤,“你不动手也没关系。”

他说得极轻,语气却真挚得可怖,好似早就幻想过成百上千次。

“……”

钟薏脑中突然划过他曾经在长乐宫的做的各种事,一股寒意顺着脊背往上

爬。

她更往旁边撤开几步。

椅子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屋内所有温情气氛。

卫昭愣了一瞬,笑容僵在脸上,眼神空了一拍。

钟薏面色冷下,意识到自己这些天对他的宽容和放纵,让他又开始忘记了如今两人间的距离。

如今连在饭桌上都要贴上来,明目张胆地试探她底线。

她警告:“你不要过界了。”

——过界?什么叫过界?

卫昭难得没有继续贴上来,只慢吞吞坐回去,眉眼低垂,像是听进去了。

她没再看他,低头继续吃饭,一口接一口,半丝没把他放在心上的样子。

他盯着碗里的饭菜,手指一点点收紧。

不过是靠近一点,贴上了一点衣角,她就嫌恶得像躲脏东西。

可她若知道……他夜里,是如何一点点剥开她的衣裳,把她含进嘴里的呢?滑得像绸,又薄得埋上去舔几下就能透出青色的脉络。香气黏在他舌苔上,缠在喉咙里。

她不是不喜欢的。明明睡着了,身子也会软得发抖,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身体是记得他的,是属于他的。

喉咙像是被火烧过般疼,卫昭眼眶发酸,舌尖顶住后槽牙,忽然狠狠咬下去。

熟悉又安心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他才勉强稳住呼吸。

眼睫逐渐湿润,唇角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他舀了口饭,把脸埋在碗里。

卫昭还是像从前一样,干着院子里所有的活计。

院墙的枯枝被他修剪干净,新建了一个巨大的狗窝给阿黄一家住,又刷了新漆,柴堆码得整整齐齐,连门口的落叶也一日不落。

每日只有两件事:干活、偷窥。

钟薏偶尔抬头望着院子,总能看见他站在太阳下,手里拿着扫帚,一边扫一边看她。

有时候倚着门框坐在矮凳上,手里剥着豌豆壳,骨节修长,动作慢吞吞的,眼睛却始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等她望过去,他便扬起一抹极温顺的笑,露出白净苍白的面庞,像条摇着尾巴求抚摸的狗。

钟薏已经麻木,整日在他的目光下没有半点感觉,只当院子里多了个可以免费使唤的长工。

不用照顾他,她可以将更多精力投入药坊。

每天都被各种事务填得满满当当,时日推着她往前走,她步履不停,连回头看一眼的时间都懒得浪费。

卫昭身上的皮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剩些虚弱底子需要调养。

她担心他那副一咳嗽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的身子,连北上的马车都撑不住。想着再等几日,把药补完,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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