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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o章(1 / 2)

李青辞摇头,把金珠递给他,问道:“有空闲的雅间吗?”

伙计一愣,接过金珠,赶忙说:“有有,两位贵客楼上请!”

引着他们来到二楼,雅间三面围着,一面开着朝向中间的戏台。

伙计退下后,不一会儿又上来了,给雅间上茶果点心。

“小的在外面候着,两位贵客尽管吩咐。”伙计离去。。

戏开场了。

李青辞和玄鳞相邻而坐,一人一把圈椅。

刚听没两句,玄鳞就烦躁地闭上了眼。

李青辞刚开始听得认真,后来心思就不在戏上了。

他低头剥瓜子,将瓜子仁放在小碟子里,等攒够一碟,一把倒进嘴里。

这场戏不算很长,故事也不复杂,一个时辰就演完了。

一场戏下来,李青辞吃瓜子吃得口渴,一连喝了半壶茶。

玄鳞睁开眼睛瞥他:“你是来听戏的,还是来吃的?”

李青辞笑了笑,指着台下身穿红色袍服演状元的戏子:“他演的是我爹,这出戏对我来说没什么新鲜的。”

戏里用的化名,跟真实的事情有出入,他刚开始没听出来,直到演了一折戏后,他才听出来。

玄鳞闻言一怔,拧眉回想刚才那出戏。

李青辞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朝他道:“戏散了,咱们走吧。”

楼下柜台,李青辞收好掌柜找的银钱。

掌柜指了指戏台,语气颇为自得:“这可是从京城来的戏班子,这出戏,贵客听得可还满意?”

李青辞点头,扯出一抹笑来:“满意。”

两人朝园子外走。

身后没安静多久,紧着着锣鼓喧天,又开始上演下一场戏。

《状元记》,确实是个喜闻乐见的故事。

状元出身于耕读世家,家里有几十亩田地,父亲还是秀才,在当地算得上富裕,他从小就跟着父亲读书,很有天资。

状元九岁那年,父亲去省里参加乡试,却在途中意外身亡。

父亲死后,尽管母亲竭力操持家中生计,但家中还是渐渐衰败下去。

状元十三岁那年,家中为了供他读书,已经变卖大半田地,母亲做着浆洗和替人缝补的活计。

干的活多了,总会碰见一两个熟人,拜高踩低人之常情,难免会被人糟践两句。

同样,状元也被同窗讥讽挖苦,他的功课在学堂里一骑绝尘,被不少人嫉恨。

状元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十五岁时,他考中秀才,与比他大两岁的县丞独女定亲。

十八岁,考中举人,与县丞独女成婚。

十九岁,前往京城参加会试,赢得头名,高中会元。

殿试时,状元在一众世家子弟、才子天骄中脱颖而出。

因才学扎实,熟通州县赋税、律法被圣上赏识,钦点为状元,授翰林院修撰一职。

自此声名鹊起、风光无匹。

二十一岁,状元与其夫人诞下一子。

二十六岁,状元调任户部,任员外郎一职,同年,其夫人离世。

状元未再续娶,独自抚育幼子,侍奉寡母,此举颇受赞誉。

二十九岁,状元母亲去世,状元哀恸、悲泣,送母亲灵柩归乡与父合葬。

状元感念父亲早亡,想灵前尽孝,奈何己身要为国效忠,分身乏术,于是将长子留在故里,代父在祖父祖母灵前尽孝。

经此,状元声名愈隆,在朝中颇有佳名。

三十二岁,状元去寺里为父母祈福,偶遇吏部尚书幼女,此时,状元虽已过而立,但仍旧品貌不凡、容颜俊美,引得吏部尚书幼女倾心不已。

同年,状元续娶吏部尚书幼女,自此官运亨通,于三十七岁那年,升任户部左侍郎。

状元幼年丧父、家境贫寒,却志气长存,一路苦读、高中状元,为官后政绩斐然、清正廉洁、勤政爱民。

对妻子忠贞,鳏居多年未曾续娶。

对父母纯孝。

对百姓爱护。

对圣上忠诚。

这样的人,确实值得被编进戏曲,受人传唱赞扬。

咿咿呀呀的戏腔在身后响起。

李青辞数着手里的银钱,想着带玄鳞干点什么。

“你娘什么时候死的?”玄鳞低头问他。

李青辞怔了怔,慢慢道:“我四岁那年。”

玄鳞哦了一声,语气随意:“那你比我强,还跟你娘见过面,按你之前的话说,我还没出生,我娘就死了。”

“?”李青辞闻言错愕,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他惊讶道:“你母亲是生你的时候难产死的吗?”

“当然不是。”玄鳞拧眉反驳,“我娘生完我,还活蹦乱跳的。”

他当时还是颗蛋,懵懵懂懂,隐约觉得他娘的气息非常活泼,很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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