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娘,京都这么大?”
郑玉梅也站起身往外看,“是啊他爹,这地方,是咱能待的么?”
“好家伙,都说京都京都的,这下咱们也来了京都,这地方可真是不一样。”林庆友感叹着,“是不是咱们能待的,咱也来了。大川不是说了么?只要咱们自己心里认定,啥地方咱都能来。”
火车终于停下来,林庆友和郑玉梅随着人流下了车。
林庆友和郑玉梅不知道往哪里走,就跟着人流往外走。
时不时地还能听到站务员在喊往哪边。
郑玉梅到处看看,“他爹,咱们都不识字,真的是吃亏,那么多地方都写了字,咱俩也不认得。”
林庆友说道,“那咱俩以后也学认字,多学学,没坏处。”
两个人就这么随着人流往外走,终于走出了出站口。
傅同渊早早地就开车过来等,看见林庆友和郑玉梅,他赶紧迎上来。
“庆友,弟妹。”他一边将郑玉梅手里的东西接过来,一边说道,“你们可算是到了,爸妈可等着急了。知道你们今天中午到,家里人可全了。一会儿你们介绍我妻子,还有两个女儿给你们认识。”
林庆友知道,傅同渊有两个女儿。
大女儿傅凌云,今年二十五岁,刚刚结婚,还没生孩子。
小女儿傅清微,今年二十一岁,还在读大学,没毕业呢。
林庆友笑道,“好,好,都认识认识。”
傅同渊将东西都放好,林庆友和郑玉梅也都坐好。
他重新启动车子,“还有大伯,大伯的一双儿女也过来了。一会儿都能见见。”
一下子见这么多人,林庆友和郑玉梅又开始紧张起来。
傅同渊想到了他们能紧张,毕竟第一次走这么远。
“庆友,弟妹,你们别紧张,也别想太多。大伯家里的哥和姐,有时候说话不太好听,要是听见啥了,别放心上。毕竟他们不和咱们一起生活,他们也不是咱们父母的孩子,无非就是亲戚,有的时候走走过场而已。”
傅同渊这话说的再清楚不过,林庆友也不傻。
“大哥,你放心,我们知道。”
从火车站一路开出去,车窗外的各种建筑和车,真的是让林庆友和郑玉梅眼花缭乱。
傅同渊说道,“等过完年,大川他们也到了,我带你们出去好好转转。”
林庆友就觉得,这个车开的飞快,但是真正下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久。
他和傅同渊将东西拎下来,就往院子里走。
“爸妈一直住在这套四合院里,其他地方也有房子,但是他们在这边住习惯了,退休以后就一直在这儿。”傅同渊一边往里走,一边跟林庆友解释着。
林庆友四下打量着,这就是出门之前,林川跟他讲的京都的四合院啊。
正屋里人头攒动,看起来很是热闹。
傅同渊将门拉开,“爸,妈,我将庆友和弟妹接过来了。”
傅启铭和沈锦书赶紧过来看。
傅启铭很是高兴,但是又没太表现出来,就伸手拍了拍林庆友的肩膀。
而后对郑玉梅说道,“玉梅啊,坐了这么久的车,累了吧?来,都快坐,坐。”
沈锦书拉过郑玉梅的手,“来,到这边来。”
“庆友,你也过来。”
傅启丰的手搭在拐棍上,也没起身。
一旁的傅正辉和傅佳媛倒是站起来了。
傅正辉看向林庆友和郑玉梅,笑道,“这就是同洲和弟妹吧。你们好,我是傅正辉,是同洲你的堂兄。”
说着,他又指着一旁坐着的傅启丰,“这是我父亲,同洲你应该叫大伯。”
“这是我妹妹傅佳媛,也比同洲你大,是你堂姐。”
林庆友知道,这就是傅同渊说的,大伯以及大伯家的一双儿女。
“大伯好,大哥好,大姐好。”林庆友和郑玉梅很是正常的打招呼。
傅同渊将篮子和郑玉梅他们带过来的地瓜干和花生放到地上,“庆友你和弟妹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啊?”
傅启铭和沈锦书看过去,都是好东西。
沈锦书刚想说话,傅佳媛先一步开口,“同渊你刚怎么还叫庆友呢?不是要改名字吗?”
傅同渊推了推眼镜,“这不还没去改么?叫习惯了。”
傅佳媛笑道,“那倒也是,毕竟是叫了四十多年的名字,就像人的习性啊习惯啊,也不是换了身衣服就能改变的。”
“呦,同洲,你们带过来的这什么啊,黑漆漆的,这能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