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七零八落的,腹部暴露在空气中,她瑟缩了一下,一只滚烫的手覆了上来,在敏感的小腹处画着圈,一下一下的撩拨。
“你回来了”她眨了眨眼,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两个人无尽的温存,同样也是这样的眼神,时至今日她才回想起原来当时自己没有注意过的,是这样充满爱意的目光。
下身一凉,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女人的手已经顺着小腹滑到了密处,两根手指捏着阴蒂揉搓,挤压,快感遍布着四肢百骸,通过神经快速的传递着。
“哈啊慢点”
闻韶泠闻言也没有停下,她眼里的占有欲浓烈地快要溢出来,很快在她的手中,敏感的女人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水液从小口中溢出,黏腻地沾满了整只手。
昏暗的灯光下,黏腻的液体泛着光,闻韶泠低声笑着将手凑近,女人的嘴唇软软的,被手指无情地分开,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直到尝到一丝咸腥的味道才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宋期芷彻底地醒了,她坐起来将alpha推离了自己,捂着胸口愤怒地看着对方,“你怎么能这样!”
意识到刚刚尝到的是自己的体液,她的面容一片羞红,落在微醺的坏人眼中又是另一番风景。
“做吧。”
alpha开始解自己的衬衫,她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惹得宋期芷微微皱眉。
“我不和脏脏的人做爱。”她指着卫生间,“要做就去洗澡。”
闻韶泠闻言皱眉,带着愠怒捏住了宋期芷的下巴,“你还和别人做过?”她凑的很近,宋期芷几乎能闻见那令人作呕的酒气,自小看到大的清秀面容也被熏的扭曲,她别过头,不做反应。
见对方不再回答,闻韶泠闷哼了一声,似是发泄脾气一般几下脱下了衣服,摔在一旁,然后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宋期芷靠着床头假寐,闭着眼睛数时间,和闻韶泠做爱像是一种任务和折磨,她已经摸不准对方的情绪了,也害怕被强迫。
短暂的十几分钟过去,女人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手上的毛巾还在擦拭着身上的水汽,宋期芷别过脸不想看女人的裸体,却被一个吻制止。
她推搡着,却被桎梏住,在漫长的吻中失了力气,身下依旧黏腻着,还带着热气的手指探了进来,在敏感点戳弄、剐蹭着。
“唔…”她扬起修长的脖颈,甬道抽搐着收缩,到达了高潮。
闻韶泠抽出手指擦拭掉液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隔离套。“帮我。”她将盒子递给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女人,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
宋期芷懒懒地伸出手接过小盒子,随意地扫了一眼,包装盒上印着的“冰感”、“清凉薄荷”等字眼看的她满脸羞红,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包装后撕开,好几下手都使不上劲儿。
“我撕不开。”
她伸直手臂复又将东西递回去,闻韶泠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叹了口气,无奈地接过东西。
再醉的酒,这么一折腾也该醒了。
她利落地撕开包装袋,将里面的塑胶隔离套仔细地套在了腺体上,腺体依旧保持着挺立,清心寡欲了几天,此刻显得格外精神。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宋期芷半躺在床上,等着她的动作。半晌,等来了覆在眼睫上的轻吻。
闻韶泠的手也探了过来,绕到她的后背,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不做吗?”宋期芷瑟缩着问,身子微微颤抖,是紧张的表现。
她没在意,鼻尖是女人头发的清香,酒气已经被水一起冲进了下水道里,此刻身上只余下了沐浴露的香味,和若有若无的小苍兰的气息。
闻韶泠没有说话,慢慢松开了这个略显失控的怀抱,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刚看见宋期芷任由摆布的样子却只想紧紧地将她拥入怀里。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前些天有多恨。
她也不知道,有多恨,就会有多爱。
手轻轻地打开了女人的双腿,腺体缓慢地沉进去,甬道依旧是温热的,缠人的,媚肉死死地咬住腺体,隔着一层塑料薄膜感觉也很好。
嘴自动寻找到了柔软的胸乳,自幼失去母亲,迟来的口欲期也终于降临。她舔舐着宋期芷的乳肉,舌头在乳晕上打转,时不时吮吸一下已经被刺激的硬挺的乳头。
腰部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耳边是女人难耐的喘息声。闻韶泠放开被舔咬的满是红痕的奶子,抬头望过去。
她看见了这些天阴郁的日子里最美的风景。
宋期芷在她的怀抱中,凌乱的、肆意的样子,可她看向自己的目光还是带着畏惧,即便情欲的氛围到了这个程度,她依旧能看见那双蕴含春色的眸子深处的畏惧。
她忽然哽咽了,也许是酒精催化了情绪,她将头又埋回女人的胸口。
“…”
她说了些什么,声音很闷,也很轻,宋期芷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