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研究剧本用语,明儿个让人带你们去春和戏社,现场了解,再和演员们实际沟通,等后天我再把谢瑶环的大纲给你们。”
“一切都听殿下吩咐。”
待人都下去相互熟悉了,长福才道:“翰林院庶吉士中,唯此二人容貌最甚,桌案上杂务最多。”
这两个是没什么背景,同时又满足好看条件的。
“至于国子监的两位公子,虽同为荫监,但听说要两人时,公侯之子与官员之子默契地分开比试。”
“谁先动的手看清了吗?”
“这倒没有,混做一团,都伸了手,不过明确最先打起来的一方,反倒是官员之子那方。”
“到底是开国的一批官员之子,一个个的武德充沛,好事,好事。”
武德充沛,骨气才能硬啊!姜衡高兴地拍了拍手,又握住长福,感慨道,“长福你同我一起长大,不管何事,只要交给你,我总是放心的,长福你可要长长久久陪我,若是你不在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长福比姜衡大了九岁,在姜衡三岁的时候就跟着他了,能一直跟在姜衡身边,能力忠心缺一不可,也了解自家殿下的尿性,带着几分纵容,笑道:“殿下,您眼睛在笑呢,还要再深情几分。”
“噗,太熟了,忍不住。”姜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去给潜之写封信。”
长福也无声露出笑意,他家殿下,其实内敛得很,口头上的花花,当不得真。
内敛的宁王殿下展开信纸,提笔写到:
与林潜之书
自灵霞观一别,已三年矣,潜之之志,尚记忆犹新,然天幕一出,只吾尚可在宫内求安,累潜之烦忧,吾心愧矣,还望潜之勿怪。
潜之任郧县知县,今年年底恰逢三年大考,本欲从潜之之心,在地方历练,只如今形势变化颇大,潜之既是我道友,又是我首位良臣,合该与潜之相告。
至于郧阳府等官员,若有因天幕为难潜之,潜之尽可告我。
……
“速速送至郧县。”
林朗,举人,耕读家庭出身,出身与品行,决定了林朗济世救民,办实事的官员底色,但同时,长久的压力,家庭教育的不及,也让林朗虽有能力与才学,却少了几分决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