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妮笑得奸诈,“先把最难的解决了,以后再找人也轻松许多嘛。”
“说的倒也是。不过,你选的这些人……怕是不好请。”霍去病用看笑话的眼神看着她,问道:“你打算用什么方法?”
“首先肯定是礼貌上门邀请啊,我可是个有礼的人。”沈乐妮哼道。
霍去病勾着唇角,“若是他们不答应呢?”
沈乐妮双手一摊,“那我只好用强咯。”
“?”
霍去病瞬间一懵。
他瞪了下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用、用什么?用……强??”
霍去病有些凌乱。
她一个女子,用什么强?
不是,这不对,重点是……霍去病是不出来。
沈乐妮见他这副傻不愣登两眼困惑迷茫的模样,直接被逗笑,贴心为他解释道:“想哪里去了?我一个女子还能靠力气制服他们?我说的用强,自然是指陛下给我的令牌。”
呼。
霍去病闻言呼出一口气。
吓我一跳。
这女子,能不能不要每次说话都这么……虎啊。
她可真敢说。
“下次把话一次性说完。”霍去病似提醒似劝告。
沈乐妮哈哈一笑。
“对了,你那下级赵破奴,识不识字?”说笑过后,沈乐妮问道。
霍去病道:“读过些书。”
“那行,算上他。”
霍去病无奈。真是把能薅的都薅了过来。
“对了。”沈乐妮掰着指头,忽然想起赵破奴的过往,她向霍去病打听道:“赵破奴是不是熟知匈奴话?”
霍去病点头:“是,他小时候……流浪于大漠,因此很熟悉匈奴话。”
“能不能把他借我一段时间?”
霍去病脱口而出:“你想让他教你匈奴话?”
“是。”
最终,霍去病什么也没再问,答应了她。
他扯回话题,“可是你说的这些并未所有人都住在长安,其中有几个,驻守在别的地方。”
沈乐妮思考着道:“那我便先去见住在长安的。”至于不在这里的,就得麻烦陛下喽。
“那你打算第一个去邀请谁?”
沈乐妮想了想,回道:“自然是由易到难,先去邀请容易邀请的,把最难的放到后面。但在这之前,我要先去见陛下一面。”
霍去病看向她。
沈乐妮与他对视,扬唇道:“我这次要拉那么多武将参加军训,自是要告知陛下一声,免得军营里乱起来。”
但霍去病却猜测她的本意并不是这个。
望着她藏着笑意的眼睛,霍去病心里冒出一句:大人们,你
们就从了她吧。
第二日一早,沈乐妮就进宫觐见了刘彻。
她把自己要培训教官的事告知了他,还有她要找很多武将一起培训的事,对此刘彻并没有反对,让她想找谁就去找谁。甚至说有谁不答应,可以用特权。
对于那几个不在长安的,刘彻也说他会下旨让他们来长安暂住一段时间。
沈乐妮:陛下您真是不要太宠我。
这是捧杀吗?
沈乐妮,你怎能如此揣测我最好的猪猪陛下呢!
得到答复,沈乐妮千恩万谢地行过礼后,准备告退。
这时候刘彻忽然道:“半月后,便是皇后的生辰。朕会于沧池邀月阁为皇后设宴,沈国师也来参加吧。”
沈乐妮欣然应下,退出宣室殿。
从始至终,刘彻并没有提及卫子夫对于她的问话,沈乐妮也没有询问的想法,就好像那次问话,从未发生。
当日,刘彻就下了旨,令那几个将领将驻地暂时交给旁人管理,交接好后尽快入京。
而沈乐妮晚上回去想好办法后,翌日也开始按照计划一个个上门邀请新人。
第一个对象,沈乐妮便选中了张骞。
张骞没想到,距离那晚与沈乐妮浅浅交谈才过去半个多月,她就找上了门。
望着面前这个对他笑眯眯的女子,张骞一下就看出了她是有事而来。
他并未戳破,回以客气微笑道:“不知沈国师前来可是有事?”
沈乐妮哈哈一笑,也不想绕弯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并解释了一下教官的作用。
张骞听完后没有犹豫,点头应了她。
他说:“沈国师一心为大汉,如今需要在下,在下自是义不容辞。”
想不到第一个这么轻松,沈乐妮拱手笑应:“那介时军训开始时,我会提前告知张大人。”
与张骞告辞后,沈乐妮便立马前往下一个目标处。
如今在长安的,还有李广、程不识、路博德等,她先去邀请了路博德等两三个人,不知他们是提前收到了消息,还是看在她的国师身份和特权上,亦或是别的,总之都颇为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