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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5章(1 / 2)

但她在苏枭这里找到了另一个思路。凡有海水处,皆春神句芒的利刃所至。

去南黎休养生息、奋发图强。

然后最多十年,就可以趁着它弱,直接从海上坚船利炮打过去!

苏枭的整颗心都在胸腔里微微地战栗,他高大的身影逼近前,将谢湘江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拥她入怀里,吻着她的眉心,吻住她的唇,低头贴住她的脸颊,用滚烫的声息再问她。

“湘江,你愿意吗?”

谢湘江一时没有回答他,他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咬住她的脖子,他发狠又怜惜地咬她,火辣辣雄霸而炽烈的气息吞吐流转。

“你知道吗,南黎地处荒蛮,百余年兵祸下来已破败不堪,百姓愚氓不通文化,我之前撩拨你,是想着借妖鬼之祸的时机从大周劫走你与我回南黎的。本来想着放手饶过你了,可这一次你自己撞上来,你休想我再饶你了!”

谢湘江想要推他躲他,却被他更深更狠地禁锢,幽闭在他的襟怀与力道之中,似乎有一种欲念横生的戾气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苏先生疼!”谢湘江以螳臂当车之力推了他一把,叫疼的声音像是撒娇,又像告饶。

苏枭收了力道,将她的上身放在桌案上,他的整个人随即压过来,他的大手托着谢湘江的后脑,捏着她的后颈咬着她的鼻尖威胁逼问:“你跟我说,跟不跟我回南黎!若是敢后悔,就捆起来绑回去!”

一开始,还有一点循循善诱患得患失的君子气,到后来则完全变成了巧取豪夺的土匪戏。

谢湘江似乎已心无挂碍,她用一种满是颠倒梦想的表面宁静,伸手环住他的腰,眼睛定定地望着他,姿态暧昧但不妨碍言辞凿凿讲条件:“苏先生给我两年时间,我把园子和学堂的事都安顿好,就跟你走!”

“不行!若我不在你勾三搭四惹人觊觎怎么办?”

谢湘江马上刁蛮任性地反唇相讥:“那我跟了你,你整天打家劫舍的抢来一堆老婆怎么办!”

苏枭被她气得简直七窍生烟,一低头又狠狠地吻她。然后终是舍不得,一边退让,一边争取。

“两年也可以,但婚书先写好!盖章归档,不许反悔!”

“那你那么多名字,婚书要写几个!”

苏枭气得想掐她的脖子:“除了南黎青君,你还想要嫁谁!”

不错。欲做夫妻。心仪心动下的自由选择。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第95章 番外一秋水禅与我的月亮

我叫江月,乳名唤做月亮。因为我出生在中秋之夜,那夜的月光美好,照得满院子如雪如霜一般亮亮堂堂。

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我出生在八月十五,丰收团聚、好花月圆的时节,家里人皆认为是个好兆头。何况那晚月色如此皎洁,秋风静寂无声,满院子皆是我呱呱坠地响亮的哭声。

我爹是个穷秀才,但作为家中独子,虽然穷,我亦受尽千般宠爱。

受尽千般宠爱,也被寄予了无限的希望。

好在我从小聪明颖悟,读书好,用功,乖巧听话。一直被父亲夸奖,一直是母亲的骄傲。

父亲靠着在村里做私塾先生维持家计,母亲则是靠着缝缝补补浆浆洗洗贴补家用。日子过得平淡充实,家里那只有三间房的小院子里,时常有饭香,有笑声,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变故发生在我八岁那年深秋,父亲因一场风寒,断断续续咳了一个月,请医吃药,病却越来越重。然后在那年腊月初三,家里的钱花光了,父亲也撒手人寰。

父亲去世的那天特别冷,下了很大的雪,北风号叫着像被掐住嗓子的鬼在哭一样。

鬼哭。母亲哭。我也哭。

母亲劳累悲恸晕死过去。家里人来人往,嘈杂慌张。我一个人在暗夜的角落里,悲痛,更惊恐。

村里人帮忙办完父亲的丧事,母亲接着就病了。

母亲的病来得气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她和父亲一样咳,死命地咳。

我害怕极了,害怕她像父亲一样突然离我而去。于是我光着脚穿着单衣,挨家挨户去磕头借钱,想要给母亲请大夫治好她。

可是没多少人借给我钱,父亲的病已经欠了不少钱,母亲又病,谁都知道我无力偿还,多数是怜惜地给口吃的,给件衣裳穿。我跑遍全村子借到的钱不够给母亲买一副药,我跪在母亲的床头哭,内心充满绝望。

母亲很快就死了。腊月十三那天,所有的风雪都全部停歇,天空湛蓝阳光明媚,母亲却死了。

母亲死后三天,一位族叔过来料理父亲的后事,正逢母亲新丧,便带着我一起扶灵回老家。然后在扶灵回老家的路上,我被那位族叔卖进了南风馆。

从此我再也没有回到过那个叫刘家峪的村子。

因为我识字,读过书,人又白净乖巧,在一众男童里,甚是得馆主看重。又因为我学艺刻苦,琴棋书画吹拉弹唱乃至歌舞样样不差,长到十四岁,人又清秀又温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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