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跟我爸爸一样。”周洲趴在床上有点羡慕地看了派克一眼,“多亏派克,看来咱们以后可以多问问他问题了。”
“真的。”荣翘也赞同的说道。
只有派克气呼呼地站在他们床下,伸着手说:“巧克力!还我!”
三人立刻躺好,打起呼噜。
太假了!你们平时不打呼噜!
派克气结。
——
杨胜给派克安排了新的训练菜单,其实派克的跑法不光是需要耐力,他的爆发力也依旧需要锻炼,才能支撑他长距离的均匀加速。杨胜给他整理了一份综合菜单,正适合他现在的提升阶段。
当然,杨胜也没有厚此薄彼,尽管他入队的时候魏洋洋承诺他说不用管别人,但是多年的教育生涯,杨胜是有自己的职业道德感的。
其他人他也观察了训练录像,综合了平时的比赛成绩,熬了好几个大夜,把一队二队需要更改菜单的运动员都写了一个更改策略给他们的教练。
其他的教练拿着杨胜给他们的一针见血的修改意见,也不得不感叹不愧是为了田径奉献了半辈子的传奇教练,确实和别人的见识都不同。
也多亏了杨胜,大家的训练菜单基本都提升了一个难度。尤其是派克宿舍的四个人,杨胜几乎是按着他们身体极限制作的训练菜单,比之前的难度只增不减。
派克看到杨胜熬了几天不太好的脸色,还贴心的把自己最后一点巧克力库存拿出一部分给杨胜。
在身体素质极强,从小就没得过病的派克认为,天真的认为身体有点不舒服吃点好吃的也就过去了。
直到自己“自投罗网”被杨胜抄了最后一点巧克力库存,顺便还看到自己“惨无人道”的训练菜单的时候。派克突然就学会了一个成语——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