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壮汉被莳花挑衅一脸,当然不会再跟她客气:“打输了可别哭着叫妈妈哦~”
莳花的回应是对他们挑挑下巴,示意尽管放马过来。
一分钟后,莳花将被揍晕的壮汉拖到墙角摆放端正,以防躺在门口造成交通堵塞。
收拾好现场的莳花拍了拍手上的灰,径直向建筑内部走去。
往前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侍者等在走廊前方,看到莳花注意到他了,于是恭敬行礼:“小姐随我来,我带您去内场。”
此处拳场分内外场,区分的标准是有无咒力。
明面上的拳场是普通人的拳场,但亥有一个没有普通人知道的“内场”,只有拥有咒力才能知道的隐藏信息。
毕竟咒术界的存在是对普通世界保密的,拥有咒力的咒术师与普通人战斗也太过胜之不武,当然,这不是这里的人会在意的东西,他们在意的只是打斗不够精彩,不能吸引观众。
东京作为日本首府,能在这里开展里世界产业而至今安然无恙,这背后的老板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里世界关于他的传言有很多,有说他曾经是御三家的家族叛徒,因不满家族决策叛逃的诅咒师,也有说他是平民咒术师,实力足以媲美特级,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做等级评定,所以咒术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莳花敏锐地察觉到有视线在盯着自己,转头一看,是摄像头闪烁着红光,正对着她这边。
楼顶,一处房间。
室内没有窗户,墙面上密密麻麻全是监视屏,屏幕散发的蓝光微微照亮了没有开灯的房间,让人窥视到暗室的一点面貌。
室内装修极尽奢华,却到处布满了啤酒罐,外卖盒。大大小小的烟蒂随处乱丢,混乱是能让洁癖一眼发疯的程度。
一个青年正坐在沙发上,脚嚣张地交叠放在面前地茶几上,手里正捏着一根刚点燃的香烟,透过弥散的烟雾,刚刚才与莳花隔着屏幕对视了一眼。
青年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说道:“高专。”
说罢,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将烟雾吐出。
旁边地黑暗中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将一团烟雾打散——原来他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喂喂,不要对我吐啊。”
青年丝毫不在意那人对他的嫌弃,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听说最近多了一个很厉害的杀、手?专杀咒术师?”
“是啊,那家伙简直强的可怕,像个怪物一样。”
青年感兴趣地笑起来。
坐他旁边那人继续说道:“任务完成效率也高的可怕。只是不太接单,只是偶尔接一单,跟做着玩儿似的。”
青年有意想要多了解一点那人的信息,但坐在他旁边那人也就说到这里,再多的信息却不肯透露了。
青年微微不满:“看来你和那人关系很好啊,一点消息也不肯透露。”
“啊,没办法的嘛。毕竟靠他吃了不少的单子。但想知道也可以,价码给够。”
“那就要看他值不值了,毕竟你的消息总不是那么便宜的。”
坐他旁边那人笑了笑,也不回话。
最后起身,说:“走了。”
青年也不起身,随意地摆摆手,只在他出门之前提醒了一声:“我的事情别忘了哦~”
“放心吧。”走出去之前还被啤酒罐子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换来了青年低低的笑声:“你也该锻炼一下啦,实在太弱了。”
“明明是因为你自己乱扔东西。”面对青年地倒打一耙,他不客气地回敬,拒绝找自己原因,反正不可能是他的错。
门关上之前,他听到青年的道别声:“下次见啦,孔时雨。”
莳花跟着侍者走过了长长的走廊,进了一处暗门,暗门之后是是更加复杂的路线。
在莳花快要是去方向感之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形似罗马斗兽场一般的拳场,聚光灯全部汇聚在凹陷的舞台中央,那里正在进行一场比斗。
澎湃躁动的咒力,眼花缭乱的术式,拳拳到肉的肉搏,无一不让观者肾上腺素飙升。
四周的观众看台的设置远高于战斗的舞台,阶梯状的座位,居高临下的视角保证每一个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场中的情形。
观众席地光线远不如舞台明亮,只有舞台上的光微弱地反射着观众席地众人脸上狂热的表情。
人们在昏暗的光线种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仿佛这样就可以摆脱一切规则束缚,释放原始的天性。
莳花冷眼看着。
侍者带她绕过观众席,来到了类似场地后台的地方,然后请莳花稍作等候。
不一会儿,侍者去而复返,拿来了莳花的号码牌,36号。
今天是莳花的第一场比赛,不会安排太难的对手,如果赢了就可以按照实力等级一一向上挑战,可以越级,但生死不论。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