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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 第7节(1 / 3)

“真的?”阮玉双眼一亮。

白秋霜将银票掏出来,两人的合在一处:“得空叫老二跑一趟扬州,替我们出面把债还了,剩的二千两再想想办法,咱们今年就能把老宅和铺面拿回来了。”

阮玉开心地晃着两只脚丫:“那我再去赚一笔。”

白秋霜道:“赚钱可以,不能逮着人家好说话的一直薅,知道么?”

阮玉小小声地哼了一声:“知道啦知道啦。”

母子俩正说着话,天空中忽然飞来一只信鸽,扑扇着翅膀落在了窗棂上,白秋霜神色一动,起身过去,从信鸽腿上取下来一张字条。

“娘,又有任务了?”阮玉也跳下软榻,凑过来一起看。

“天字号任务,赏金一千两。”白秋霜扬起眉毛,高兴道,“真是天助我也,玉儿,娘这就出发,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就找你二叔。”

说着,她把银票全部交给阮玉,让他拿去万宝楼找阮老板,阮老板天南地北收货,顺路便能去扬州一趟还债。

“这就要走吗?你才回来待了不到半天。”阮玉依依不舍把母亲送到门口,白秋霜拍拍他的肩膀:“长得都比娘还高了,还这么爱撒娇,这次回来,娘再给你买新衣裳。”

阮玉目送母亲出门,而后听话地跑了一趟万宝楼,把银票交给阮老板。

阮老板人前风光,实则不过是靠着过人的眼力,被京中贵人选中,替他打理这万宝楼,自个儿在中间捞一些,但绝大部分都被贵人抽走,还要上下打点花钱,根本没有多阔绰。

他听闻嫂嫂侄子要还债,便也给他们添了几百两,只等去南边收货时,就顺路到扬州一趟把钱还了。

阮玉在二叔那里蹭了晚饭,吃得肚子饱饱的,一路哼着小曲儿回来,自己烧水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穿上新肚兜,还拿出在盘州买的香膏抹脸擦身。

正把香膏抹匀呢,窗户突然被人轻轻敲了三下。

阮玉一顿,立时噤声,警惕地看向窗户:“谁啊?”

窗外居然响起秦故的声音:“是我。”

阮玉跳下床,跑过去拉开窗户:“你怎么来了?”

窗户一拉开,秦故就站在窗外,看见阮玉,却愣了愣,立刻转开了脸。

阮玉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件肚兜,脸唰的涨红了,尖叫一声:“流氓!”

他砰的一声关上窗,跑回去穿外衣,窗外响起秦故的声音:“你自己不穿衣裳跑来开窗,还骂我是流氓?”

阮玉叫道:“我要睡觉了,当然不会穿衣裳,你三更半夜跑来敲坤君的窗,不是流氓是什么?!”

秦故被堵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怎么知道你没穿衣裳?”

又哼了一声,说:“再说,你这个姿色,我看都不屑看。”

阮玉气得七窍生烟:“我什么姿色用得着你来评价?!”

他穿好衣裳,唰的一下拉开窗:“有话快说!真是一刻都不想看见你!”

第9章 你我无缘全靠花钱

“你不想看见我,我还不想看见你呢。”秦故抱着双臂,不甘示弱,“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不想挣钱了?”

阮玉:“……”

他在心中翻了一个登天的白眼,而后脸上硬挤出笑容:“爷,是我造次,您请进,您请喝茶。”

他把秦故请进屋里坐,又去柴房烧水给他泡茶喝,秦故跟个大爷似的,就抱臂倚在柴房门口看他忙来忙去。

看了一会儿,他突然发现了不同。

平素总穿着灰扑扑看不出颜色的粗麻布衣的阮玉,今日穿的居然是件簇新的湖蓝半袖褂子,这颜色沉静温柔,衬得他露出来的一截小臂白生生的,十分漂亮。

阮玉正往灶膛里添柴,就听秦故在背后问:“你居然舍得买新衣裳了?”

“我可不舍得买,是我娘买给我的。”阮玉说着,还得意地拎起腰间坠着的小荷包,像只娇滴滴的小猫儿昂首挺胸显摆自己的新项圈似的,“看,还有新的荷包。”

看他这样高兴,秦故就忍不住酸他两句:“总算不必再用那个打满补丁的荷包了,那个也太穷酸了。”

阮玉本是同他炫耀,结果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登时脸上的笑就没了,那“穷酸”两个字就跟针扎在心尖上一样,原先他穿着粗麻布衣真穷酸也就罢了,现在他穿得漂亮一点就要显摆,落在人家高门公子眼里,还不是穷显摆?

他心里难受,嘴角撇下来,回过身子闷闷地继续往灶膛里添柴。

完了,话说过头了。

秦故慌乱地交换了一下上下交叠的手臂,掩饰地咳了一声,憋出一句:“我是说,这样比以前好。”

“哦。”阮玉闷闷道,也不抬头看他一下,只盯着灶膛中的火。

秦故倚不住门了,站起身来回走了几圈,四下看看,没话找话说:“水缸里都没水了,你也不知道挑。”

“我刚刚洗澡用了水。”阮玉撇撇嘴,“我生完火就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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