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宋玉卿不会推开他。只要，他可以陪宋玉卿很久。可是，就怕他不能一直陪着宋玉卿。他很自私，就算只有三年五年八年，他也想和宋玉卿在一起，可是又怕自己离开了宋玉卿会不适应不习惯。

宋玉卿一句一句地过着戚正清说的话，最后总结，“你想保护我，想让我开心。”

“我知道了。”

宋玉卿按照戚正清教的，直接表达自己的意思，“那现在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戚正清：“……”

宋玉卿：“就像是，你刚才弄半天不放开我的那种，还把手给我看那种……”

“你也憋着，不准动。”宋玉卿认真看着戚正清。

戚正清：“……”

88：“……”

好好好，搬起石头砸死自己。

88当然是个好系统，“卿卿，有点便宜他了，你再摸摸他，才能让他更难受。”

“你可以找绳子……”

宋玉卿很听劝，翻出戚正清的领带，拴住戚正清的两只手，“别动，你说的要让我开心的。”

在晚上，alpha的视力也好到离谱，能看清楚垂着眼看向他的青年，甚至能看清楚宋玉卿眼睫颤动的弧度，每一下都像是在人心上颤动。

宋玉卿微微偏头看向他，“难受吗？”

戚正清举着被宋玉卿拴住的手，“不难受……”

“你这样看着我，我很爽。”alpha在黑暗中对上宋玉卿的视线。

宋玉卿薄薄的眼皮轻颤，“……”

“我是被你踩成这样的，卿卿，我很喜欢被你踩。”alpha声音低沉，伴随着呼吸起伏的躯体在黑暗中一次一次有力的弧度。

宋玉卿：“……”

“变态。”宋玉卿骂了戚正清一句。

戚正清坦然承认，“我一直不是什么好人，我确实挺变态的。”

宋玉卿：“……”

宋玉卿盯着戚正清，缓缓开口，“你是想让我知道什么是变态，还是想让我知道什么是毫无保留地袒露情绪？”

戚正清：“你觉得呢？”

宋玉卿手贴上去，感觉到一次跳动，宋玉卿得出了结论，“你是变态。”

又狠狠跳动了一下，他像是在抚摸戚正清的心脏，只有心脏才会这样冲动地，只是因为触碰而开始活蹦乱跳。

戚正清像是有两个心脏。

生理性的心动和心理性的心动。

宋玉卿轻轻皱眉，语气不满，“憋着，戚先生。”

然而这句话并没有什么用，反而是更加强烈的表达。

宋玉卿一巴掌打了下去，更加不满，“不听话。”

戚正清摁压着情绪，可是过于浓烈的情绪，还是冲破了alpha的掌控，只有声音还维持着一丝体面。

“你教训他做什么？”alpha声音低哑。

宋玉卿声音冷淡，淡声开口解释，“因为他不乖，我不满意。”

“难道他不该打？”宋玉卿看不清楚戚正清的表情，但是能感受戚正清并不舒服，“做错事情就应该被惩罚，你觉得呢？”

戚正清平心而论地给着宋玉卿教学提示，“那你可能没办法让他听话。你夸奖他，他会得寸进尺，会继续做坏事。”

“你越骂他，越打他，他会越觉得开心，就越发不听话。”

“很叛逆。”

黑暗中，戚正清视线紧紧锁住宋玉卿，“宝贝，你想好怎么教育他了吗？”

宋玉卿：“……”

宋玉卿死死摁住，“我不管他是不是叛逆，是不是不好教育，反正你管好你自己。”

戚正清被宋玉卿的霸道不讲理完全堵住了出路，“卿卿，讲点道理，我刚才没这样欺负你。”

宋玉卿：“你有。”

戚正清闭了闭眼睛，解释道：“太多次不好。”

宋玉卿垂眸看向戚正清，“一样的话送给你，你老实点。”

戚正清：“……”

宋玉卿说完这句话，只是拽着拴住戚正清手的绳子，不肯再给戚正清一点奖励，就这样把戚正清架在一个尴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