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上什么眼药啊,我是真的觉得他老邪乎了。他才多大啊,十九,过了年二十。那行事办法,那说话的劲儿,啧啧。”
侯长青也不想跟,冷眼瞅着梅雨的牌,“你手里那点儿玩意还不赶紧往外扔,留着下蛋啊?他又说什么了?”
单牌都到了大老a了,梅雨也跟不上,“不跟,师傅你知道吧,他跟我姑父叫姑父,那叫一个亲热!好家伙,这去兵团住了两天过年,人家那些小兵蛋子都以为他才是正经外甥呢。然后还有那个管农场的马科长,嘿,人家一口一个姨夫的喊着,跟亲生的似的。”
常峥嵘出了个四个四,“炸,对七。那孩子就是自来熟,怎么就邪乎了?”
“不止是自来熟,回来的时候我问他,如今西北的事儿也办的差不多了,你至于的还跟姓马的那么亲热吗?”梅雨神秘兮兮的道,“你猜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