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
“我如果能把锁打开,锁一打开,你就把门外的纸人给撞出去,然后我们就能溜走了。”说着,江清欢用手指比作是两个小人,她在沙袋上滑动着。
“你看,你是这个,你踹了它们一脚…”她抬起了自己的食指,随后又在沙袋上慢悠悠的画了一个圈:“纸人的反应没有我们这么灵敏,这点时间足够逃跑了。”
秦川墨默默听着,直到最后,他指着江清欢竖起的指尖,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那如果大门是锁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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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的童年非常充实圆满,有很多很多值得玩的趣事。
我指的是林姨从孤儿院里将我和哥哥接回来后,我们的生活就变得圆满了。
没有孤儿院里那么的压抑,每天也能吃饱饭,而不是喝那种没有几粒米的水粥,总之我在林姨和哥哥的照顾下,逐渐敞开了心扉。
我开始在太阳底下奔跑,开始无所顾忌的欢笑,还开始…
和我所熟知的人讲起我越来越多的趣事,我喜欢这样,这会让我有一种“活着”的充实感。
我从小就会想到一个固执且无法逆转的问题。为什么世界的视角是以“我”而展开的,而“我”在睡觉时,其他人又在做什么呢?
正如我的眼睛看不见自己的全身一样,我至今也不明白自己究竟长什么样子,是长得更像人们肉眼里的,还是从光滑的镜面里去打量自己。
这些问题越想越难以解决,于是我干脆不想了,专心致志和哥哥玩起了游戏。
我的童年玩伴不多,如今基本上还保持联系的也就只有秦川墨。因为两家人靠得非常近,所以有了如此的便利。
你问我童年喜欢玩什么?有很多很多,我会和哥哥在田埂上奔跑,去追寻每一只蝴蝶的品种,会和哥哥去镇里所有的游乐场玩具店,将这些全部玩耍完毕后,我也就困了。
我依稀记得哥哥背起了我,走在夕阳西下的小道上,四周很安静,落日余晖像是火烧过后的油画,迷迷糊糊睁眼时,我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哥哥的脖颈处还贴着我不知何时黏上去的贴纸,用手想要拨弄开这滑稽的贴纸时,身前的哥哥已经有所察觉了。
“你醒啦?睡了很久了。”声音很轻,祂又哼唱起了那首熟悉的旋律回荡在田间。
我终于将那贴纸扯下来后,又拉住了祂被风吹得飘飞的衣角,小声回答了祂。
“不,我还没有睡醒。”
就让我一直沉溺于梦中,回不去现在也好。
——————《江清欢的手机备忘录》
第36章
“不会吧。阵法应该只有地下室这一片。不对, 你不是最清楚的吗?这可是你家的房子,而且我们进来的时候,我可记得你是锁了门的。”江清欢反问。
“我是清楚, 但我也不确定阵法啊。按照理说这座房子不可能有阵法的存在。等等,之前我爸有来小住过几天, 会不会是那个时候…算了算了,一时半会儿很难查证,你看看我有没有能帮上的忙,滴我就成。”
“那你找找纸巾吧。”
“纸巾?”秦川墨狐疑的开口, 但也没多问,只是起身去寻找江清欢需要的东西。
用来防身的刀实际上也只有美工刀大小,但刀锋与磨过的剪刀一样锋利。
江清欢之所以将这把小刀带在身上,是因为自从哥哥去世以后,她总感觉有除了哥哥以外的东西在家。如果要去努力寻找,又会发现根本找不到迹象。
再加之上班以后经常会因为盘点的事情导致很晚下班,一个人在夜路上骑行难免会有些害怕,所以这把小刀就一直跟随着江清欢直到现在。
小刀剥离了外壳,而找到纸巾的秦川墨走了过来。看到江清欢还维持着握刀的动作,他双手使劲在她的面前挥了挥,试图让江清欢停止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