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和善,并不是那等苛刻之人。以后你白日里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常去正院坐坐,不必担心我有顾虑。”
他的婚假只有五日,以后每天都要出门上值,早出晚归的,九思院里只剩她一个人待着。
而且正院里养了很多猫,女孩子不都喜欢毛绒绒的小东西吗。
燕宜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侯夫人,点头应下。
一想到过几天裴景翊就要去上班,她眼睛亮亮的,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不无聊,我可以和小月……我是说,弟妹,我们俩可以在一处说话。”
裴景翊:……
怎么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嫌弃?
他低头揉着鸡蛋,决定先不告诉她,老二如今还是个白身。
没有官职,自然不用出门。
沈令月跟着青蝉回到澹月轩时,院子里仿佛在上演全武行。
裴景淮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长树棍,挥得舞舞生风。
“我就打他怎么了?那是他欠揍!他活该!”
“你管我为什么打人,小爷想打就打,还要挑日子吗?!”
对面是几个侯爷身边的护卫,面对二公子也是无可奈何。
怎么说也是府里正经的主子,轻不得重不得,又不能拿对付贼人的那一套来对付他啊。
“二公子,您就收了神通吧。”
为首的像是护卫队长一般的中年男人,无奈开口,“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您高抬贵手,别折腾了成不?”
沈令月一路跑回来,扶着廊柱喘气问:“这是干嘛呢?”
霜絮从侧面小跑过来,解答:“侯爷很生气,说要打姑爷的板子。姑爷不肯,两边正对峙呢。”
沈令月明白了,敢情裴景淮不是被押回来的,是逃回来的吧?
对峙还在继续,几个护卫刚要试探着上前,就被裴景淮拿棍子打退回去。
护卫们一边转着圈移动,一边找机会缴械。
有两个人还想从侧面绕背包抄,结果被平安一嗓子喊破,“公子小心,他们要偷袭!”
沈令月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跟老鹰捉小鸡似的?
裴景淮闻声抬头,“你怎么回来了——”
就这么一分神的工夫,岑鸣打了个手势,护卫们一拥而上,按住裴景淮,将那根长棍扔得远远的。
“啊啊啊放开我!”
裴景淮不停挣扎,看沈令月的眼神带上几分哀怨,“你到底站哪边的?”
沈令月:……
你自己抽风乱咬人,还怪我咯?
吐槽归吐槽,面子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沈令月装出一脸焦急的样子,小跑过去,拦在裴景淮面前。
“不许打我夫君!”
她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要打就连我一起打吧!”
新娘子进门第二天就挨打,她倒要看看侯府丢不丢得起这个人。
岑鸣:……
不至于啊少夫人,真的不至于啊!
裴景淮一时连挣扎都忘了,抬起头呆呆看着那道身影。
初夏明亮的日光自头顶洒下,在她茜色的裙角镀上一层金光。
这一刻,沈令月在他心中不亚于神女下凡,普度众生。
裴景淮:原来她心里这么在乎我……下药什么的一定是因为第一次太害怕太紧张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两声。
负责按住裴景淮的护卫突然发现二公子的脸可疑地红了,还发出了一种古怪的笑声……
莫名其妙,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这边岑鸣还在和沈令月交涉。
“二少夫人请让开,侯爷吩咐了,二公子不敬兄长,出手伤人,必须打他二十板子,这是家法。”
沈令月绞尽脑汁:“我夫君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动手一定是有原因的。”
回头使劲冲裴景淮眨眼,“夫君你快说啊。”
裴景淮梗着脖子嘴硬:“没有原因,我就打他了怎么着吧!”
沈令月:……打死你算了!
她默默往旁边让了两步,对岑鸣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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