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到一块手帕,正是王爷之物。”
九鲤轻哼一声,“既然要作伪证,肯定会做得周全,捡到条王爷的手帕也不算什么。”
“话虽如此,可这也算佐证了顺子证词的可信,除非有更有力的证据能推翻顺子的证词,否则应当采纳。”
叙白又道:“那皇上又如何说?”
“皇上还是心存疑虑,更何况为这事满朝文武闹得不可开交,有人说秦济是小陈国舅举荐之人,不该参与此案,也有人说我常年替王爷讲刑律,自然偏向王爷。再则眼下这些证据都只能证明王爷曾在案发地附近出现过,并不能直接证明王爷奸杀人命,所以皇上迟迟为做决断。”
说着,邹昌睃着众人一笑,“现在好了,你们来了,庾先生曾在南京屡破疑案,先时南京那头陈表,皇上也知道庾先生的姓名,庾先生既不是官场中人,又不负功名,与王爷也没什么关系,把先生举荐给皇上,无论查出什么结果,满朝文武都当心服口服。”
庾祺用帕子擦过嘴,半低着脸笑了一笑,端起茶来,“若是查出真相果然是昭王所谓,邹大人与齐二爷,还有朝中支持昭王的人又当如何?”
叙白不好答话,只得看向邹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