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刻,想挣开,却被程清牢牢锁在怀里。
“别想逃!”
恶狠狠一口,咬在江槐肩胛,疼到对方痛呼。
“嘶……”
“你先松手,我们进去说。”
程清钳住她手腕,将人强硬地拉进病房,末了还锁上门,堵在门口,生怕她跑。
江槐:……
“明早的飞机,我迟早得离开,你要是拦着我,算非法拘禁。”
“没事,一晚上够了。”
“把你要做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不想告诉你,是因为不愿意将你牵扯其中,你明白吗?”
江槐苦口婆心地劝她。
“事关于我,我有知情权,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江槐还是不为所动。
“行,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跟我和好,我绝不心软。”
江槐:……
还真是会拿捏她。
“我可以跟你说,但你得保证,不插手。”
“行,我保证。”
毫无信服力的保证。
于是江槐便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和盘托出,连计划都全数告知。
听完后程清叹息,眼眶红红望向她,眸中盈满心疼。
“你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江槐笑得轻松。
“我没事,倒是你,过得好不好?”
程清也笑起来。
“我吗?”
“过得很好啊,你走之后,日子滋润,无忧无虑。”
总感觉程清说这些话是在故意气她。
“确实,春风满面的,还有小妹妹跟着你,崇拜你,喜欢你。”
“哟,好大的酸味,山西的老陈醋都没这么酸。”
“好意思说我吗,你不也跟人家逢场作戏,打得火热,我可是听说,黎家继承人金屋藏娇,养了个小女朋友,不日就会成婚。”
江槐:……
“谣言不可信,我跟她只是朋友。”
“好,那我跟她也只是朋友。”
江槐握拳隐忍。
不要干涉对方的交友自由。
她告诫自己。
心理建设快一分钟,江槐还是开了口。
“你能不能跟她保持距离,我有点介意。”
“只是有点?”
“好吧,我非常介意。”
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她就是不爽,不爽就要说出来。
“那你也跟那谁保持距离。”
“保证只有正常交流。”
江槐竖起三指,认认真真地保证。
“她喜欢你,连我都看出来了。”
江槐靠近她。
“但我只喜欢你,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
轻易便被哄好,程清有时候觉得自己脾气还是太好了。
“好不容易才见到我,难道你打算跟我聊一晚上别人?”
江槐眸光微亮,望向她。
“我想亲你。”
“这种事可以不用问我。”
伸手摩挲程清的嘴唇,描摹轮廓,很轻的一个吻,脖颈却被勾住,压向她。
吻加深。
喘息声渐重。
快要不能呼吸时,程清才勉强推开她,挣得片刻的呼吸。
紧接着又贴上来,像是要不够似的。
“唔……”
又是好久。
“好了。”
“快睡吧,你还要早起赶飞机。”
人是躺上去了,但江槐的视线却依旧黏在程清身上。
“我舍不得。”
“在你事成之前,是不是不能跟我见面?”
“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最好不要。”
江槐面有愧色,程清看见后,反倒主动安慰起她来。
“没事,我等你。”
“对不起……”
程清将人拥进怀里。
“你永远不用对我道歉。”
“不曾怨我,或是恨我吗?”
连江槐都觉得自己做的事过分。
程清点点头。
“怨能怎样,恨又能怎样,我还是爱你,这就够了。”
“谢谢。”
旁人给她的爱总是加诸众多条件,甚至连母亲也是,带着条件和要求爱她,唯有程清,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你困吗?”
才窝进江槐怀里一会,程清就开始不安分了。
“还好。”
两年多没见,渴望亲密,忍不住想靠近。
程清耳根通红,凑过去,同江槐低语。
“你带指甲刀了吗?”
“没有。”
江槐有些无奈。
“我也没带指套。”
“好了好了,下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