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可心里的躁动一旦点燃,便难以轻易熄灭。
见程清满脸失望,江槐又于心不忍。
“只一次。”
“啊?”
程清愣片刻。
……
程清凑上前,吻住她半张的唇,一路往下,伸手抬起她下巴,烙点点浅印。
十分自然地摸至脊背。
……
江槐如游鱼,钻进被窝。
“江槐……”
有些吃不消她的热情。
江槐将手伸出来,同她十指紧扣,骨节被夹得生疼。
程清的呼吸声散在空中。
……
隔了层衣物,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江槐脊背。
……
江槐将程清弄乱、弄乱。
……
极细的一声轻叹。
……
……
“你能不能讲点卫生?!”
“很干净,而且味道不是很差。”
程清:……
“我想把你扔出去。”
“怕是没有这个力气了。”
确实没有力气。
……
“还要吗?”
程清蹙眉,不解道。
“不是说只一次吗?”
“是我贪心。”
“是我上了瘾。”
……
……
夜深人静,俩人拥着,呼吸渐趋平缓,江槐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程清后背,像在安抚。
月光越过窗棂,悄无声息漫进来,给两人覆上层温柔的薄纱。
程清窝在江槐颈窝,炽热慢慢沉淀成暖意。
不由得轻声道。
“你是我的解药。”
“嗯?”
“什么意思?”
程清望见江槐困惑的眼神,自知失言,摇了摇头。
“没什么。”
当初她身陷黑暗,连呼吸都腐锈,世界一片死寂。
可蜷缩在阴影里的痛苦,就该留在过往,何必让对方知晓。
“睡吧。”
“好。”
一夜无梦。
为了赶飞机,江槐定了六点的闹钟,刚响两声,身体便率先反应过来,长臂一伸将手机捞过来,关掉。
程清觉浅,所以还是吵到了她。
好不容易才将人拉开,程清又迷迷糊糊钻江槐怀里,黏了上去。
江槐有些无奈。
“我得走了。”
程清抱住不肯撒手。
“干嘛啊?”
“就不能推迟两天再回去吗?”
“不能,时间一久,黎骁见不到我,会起疑心的。”
“还真是冷血无情。”
程清背对她,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我走了。”
程清不为所动。
“我真走了。”
程清依旧不为所动。
“到底是谁冷血无情啊。”
江槐轻叹,将小蚕蛹抱过来,去亲她发顶。
“我想看看你的脸。”
程清露出眼睛,吻落到眼皮上,露出鼻梁,吻落到鼻尖上,露出嘴巴,吻落到……
手掌上。
“嗯?”
“我还没漱口。”
江槐又亲了程清掌心一口。
“没事,我不介意。”
“万一我有眼屎,皮肤出油,你怎么办?”
江槐:……
“你能别这么现实吗?”
如此美好的早上。
“噢。”
“起床,我送你去机场。”
江槐将人摁回到床上。
“困就再睡会,我一个人去。”
“你送我的话,太引人注目了,到时候上热搜,不好处理。”
“有道理,那我乔装打扮下?”
“老老实实待着。”
江槐下床,当着程清的面脱衣换衣。
程清借着晨间的日光打量她。
“身材真好啊,怎么连马甲线都有?”
程清记得以前她俩谈恋爱的时候还没这么明显。
“练出来的,再加上瘦吧。”
语落,江槐换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又很快松开。
因为程清的话,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尽数涌了出来。
当时,黎家为了把她打磨成合格的家族继承人,日复一日的魔鬼训练,永远在练习仪态,脊背必须时刻绷直,稍有松懈,呵斥与谩骂便接踵而至,失望的目光如利刃,将自己刺穿。